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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可能是地理位置的原因,我在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病人上门。这样的境况工资自然不高,但是起码够我活下去的了,一天的悠闲下来,我竟然是一身疲态,看见日头西落,医院的所有人很人性化的允许我这个头天上班得人可以提前下班。按照早上的哥的指引,我迷茫的回到宿舍楼下,工作就这么简单找到了?怎么感觉有点不真实,那个院长年纪太轻了,怎么当上的?我今天跟他那么不客气,他为什么还要用我?有被虐倾向?萧阿姨跟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对我的事知道多少?为什么调查我?我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呀!
这一脑袋的问号搅得我是天旋地转,回到楼里就更是压抑,腿重有千斤,在一楼楼梯边上,向门房看了几眼,好像没人,连以往那忽明忽暗的灯光都不见了,很是奇怪,这个老林头貌似太不敬业了。
今天一天过得太过充实、迷茫,导致连饭都忘了吃,双腿有点打晃,就在刚刚踏上四楼的缓步台上时,背后一个身影“嗖”的一下子从我身边穿过,就连是个什么都没看清楚,就在我狐疑的时候,只见一个身影在隔壁房间边上停了下来,因为这该死的灯光效应,我根本看不清,只是看见一个模糊的人站那门前,不停地用双手摸索着什么,不一会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听声音辨别好像是钥匙。
这时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只是这一瞬间,在回过神的时候,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整个楼得人都神经兮兮的。”我喃喃自语,自从来到这里,很少见到其他的拽,就算偶尔能看见,也都是对你不理不睬,转身就走,所有人极度压抑,又像极度恐惧着什么什么似地,就像封建旧社会管制下的农民,“面有菜色”。
就拿隔壁房间的拽来说,我几乎就没有见过正脸。每次见到的最多只能算个背影,身穿一件深灰色的大衣,领子立着一直到耳朵,一顶老式礼帽扣头,一直挡道眼睛,别说样貌就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而且都是只能远距离的瞟一眼,这位仁兄就像“轻功水上飘”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回到房间一身疲态,简单的从抽屉里面拿出一袋泡面,稀里糊涂的填报了肚子,又打开电视机,里面全都以一些很无聊的节目,越看就是越困,看看时间,决定早点去休息,好好地面临新的一天、新的工作。
就像定时一样午夜时分,又是一阵干渴,睡梦中的我摸索着从房间里走出来,朦朦胧胧之间,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所在何处,竟按照自己老家的结构,推开了左边的房门,在我老家我房间的左边就是家里的厨房,但是我现在的睡房的左边则是漆黑的走廊,我在走廊中不知摸索了多久,可是神智还是不够清醒,就在迷迷糊糊之间,在前面尽头处,竟然看见了一丝微光。
那光线成一条直线,好像是从门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我慢慢的移动步伐,缓缓的推开门。就在推开的一瞬间,我的眼前一亮,只见里面赫然是我老家客厅的摸样,在房间的正中,有一张四方的桌子,在左面正中间坐着一个人,这人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看抽着烟,报纸随着他弹烟灰的动作一起一伏,可能是我开门的声音吸引了他,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很慈祥的看着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妈等你回来开饭呢。”说完就冲里屋喊。
“孩子回来了,开饭吧。”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不一会,只见一个妇人端着一大碗汤,从里屋急冲冲的走出来。
“快让让,烫。”她把手中的碗放下后,看了一下坐在一边的那名男子“你也是,就知道坐着,也不帮把手。”
然后笑眯眯的看向我这边,“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吃饭?”
我懵懵懂懂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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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