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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走过,必有骚气,抓到线索就不要放过。
银桂一整天都把装有女人头发的笔记本放在兜里,心里乱得很,这么多年和丈夫不愉快的事一件件又浮现在眼前,越想越难受,心里就像猫儿抓一样。
这窦树庚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总想拈花惹草,看着有几分姿色的女同志,就想抹油。
窦树根在诊断室捏着厂里一个年轻女工的手不放,被银桂碰见,那女工脸通红,起身走了。
窦树庚脸皮厚,像没事一样,说是给那女工号脉。
按俗话说这就是:坟头上撒花椒——你在麻鬼呢!
鸭子死了嘴硬,窦树庚说他这是响应号召,在探索中西医结合的路子。
你一个西医,又是外科医生,号哪门子的脉呢!而且那明明是在摸别人的手,怎么叫号脉呢?
你探索就探索唄,怎么不在男同志身上探索,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同志探索?
这分明就是——老鼠别着左轮枪,起得是打猫心肠!
哪有勾搭不成奸的怪事!
以前的那些事一件件在脑海浮现,银桂一路想,一路气。
回到家里,见窦树庚教小莉画简笔画,小敏在一边看着。
银桂靠上去假装看小莉画画,顺手扯了小莉的长头发,又扯小敏的头发,一次性扯多了几根,小敏捂着头发叫了起来,转身诧异地看她。
银桂拿了头发到里屋,找了张白纸,把女儿的头发摊在上面,拿出笔记本里的那几根长头发对比。
看不出有多大区别,莫非是自己多疑了?
银桂打开窗,把那些头发统统吹落到楼外。
心里烦乱,银桂想到姐姐金桂家坐坐,闲聊一会散散心。
到了姐姐金桂家,发现金桂的眼光有点怪怪。这一段时间,银桂发现认识她的人,或不认识她的人,看她的眼光都有点怪怪的。
这要是在好多年前还可以理解,那时还年轻,光艳靓丽,好多厂里的年轻工人都托人来说媒,也收的到过几封情书,有的至今连人都不认识。
到了金桂家,闲扯了些无关紧要的事,金桂问窦树庚近来怎么样。
“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银桂感觉金桂和她说话经常欲言又止,问道。
纸保不住火,那狐狸精来二机厂的事,早晚银桂会知道,金桂心一横,索性把瞒着银桂,外面听到的风言风语都抖出来:
“嗯,跟你说个事,老厂那狐狸精,就是窦树庚的老相好也跟来了!你有没有发现你家老窦有什么反常行为?”
“哼哼,我就说这怎么回事呢!他近来假积极起来了,调子也唱得高了,原来要他值夜班,牢骚满腹,说一晚的加班费连到街上吃碗面条都不够什么的。”
银桂来气了,呼吸有点急促,接着说:
“哎,还有,他值夜班怎么会被狗咬呢?上个月有一天回来,裤子被狗咬了几个洞。我就奇怪了,这厂里也没厉害的狗,怎么就被狗咬了呢?他说这被狗咬是工伤,是夜里到厂里巡诊,被厂看门口狗咬的。厂门口哪来的狗,晚上厂里也没生产,他到厂里去巡什么诊?”
“这里肯定有问题。”金桂拍银桂肩膀叫她不要过于激动,倒了水叫银桂坐下,说:
“虽然说野花上床,家败人亡,但拿人拿脏,捉奸也要捉双。可是,这么多年你也没拿到人家老窦什么把柄,你又没有物证,也没有旁证,又没有人证,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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