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

无论是归一境的修为还是缜密的心思，亦或者是地阶武谱，还有现在的雷法，眼前的少年明明可以成为一方家族的客卿又或者是长老，但却愿意成为苏家一个侧室小姐的马夫，他……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你还挺有见识的吗？雷法也知道！”一条条雷蟒在李若初的右手间穿梭，那脾气暴躁的天雷竟然异常乖巧的被李若初把玩于指尖，一点脾气都没有。

“既然你这么有见识，就让你见识见识天雷的滋味吧！”李若初右手缓缓的挥下，顿时，一声亮光充斥在众人的眼眸，一声雷鸣也响彻在云霄，雷光消散，众人终于可以抬眸望去，但却发现了那全身漆黑，头发爆炸着站在原地的归一境后期灰袍人，灰袍人的灰袍已经化成了粉末，但是人似乎没有啥事。

“竟然没事？皮还挺硬！”李若初右手再次挥下，一道道雷蟒从云层中直接朝着灰袍人轰击而去。

“轰轰轰轰轰！”又是接连五声的巨响，现场甚至都激起了阵阵浓烟。

渐渐的，烟尘散去，雷云散去，众人看向了归一境后期灰袍人所在的位置，却发现原地早已没有了灰袍人的身影，只有那掉落在黑灰中闪着光芒的戒指。

“老大！！！”剩下的两名归一境前期和归一境中期的灰袍人直接傻了，颤颤巍巍的走到戒指胖，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泪水顺着脸颊留下。

“老大，老大～老大……”两灰袍人不知道哭了多久，已经到了泣不成声的地步，李若初也没有再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心中微微的叹息。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看着那哭泣的两人，苏若烟心软的开口道。

“都没有错，他们是为了执行李家的命令，而我是为了尽自己护卫的职责，我们……都没有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