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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月华的真心实意,他若执意不接受,又恐寒了这位红颜知己的芳心。所以只好应承下来,并告诉她说:
“你要非给,我就先替你保管着吧!”
这话说出来,让月华感觉非常好笑。她调侃似的对余月说:
“你就别逗了。我需要你保管吗?保管钱的地方是银行,不是放你家。叫你花你就花呗,别不识抬举。”
余月还能说什么,只好满口应承,他只感到心里热乎乎的。自己的生命里,怎么就出了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看来自己还算是一个有福的人。虽说这份幸福来的有点曲折。
妹妹吴月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的。妈妈出院,她到知道开车来接。而且还带上了自己的妹夫马立刚和亲爱的小外甥凯凯。
月华是一个心怀大度之人,她并没有因此而记恨自己的妹妹,一如既往的跟妹妹攀谈叙旧。反倒是妹妹,有些不好意思了。面容僵硬而尴尬,幸好还有凯凯和马立刚在其中掺和。
才使得气氛没有那么紧张。只是关妈妈还有点生气,她只和马立刚还有自己的外孙打招呼,完全不理吴月霞。尤其看到凯凯以后,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喜欢的不知所以然。
一家人回去欢聚,自不必说。却说余月,自从月华离开以后,内心无比的失落。他孤孤单单的坐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北风呜呜咽咽的刮着,喧嚣的烟尘,裹挟着青砖翠瓦的大厦。太阳黯淡的光辉,如碧波秋水一样,普洒在医院的每个角落。斑驳的光影,透过稀疏的桐叶,映照在余月支零的躯体上。他仰望灰暗的天空,千姿百态的浮云,悠闲的演绎着生活中的苦辣甜酸。不知什么时候,余月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楚。
几日以后,回到家的余月,更加的感觉空空落落。眼下地里的庄稼都已经秋收过了,余月的母亲由于住院,家里的玉米还没有收拾。余月自己每天忙着到地里去掰玉米。有空闲,妹妹月梅也来帮忙收拾。看到哥哥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妹妹就知道是因为医院里遇到的那个姐姐,给他带来了烦恼。调皮的余月梅笑嘻嘻的问哥哥:
“怎么了,哥,害了相思病吗?”
一句话把余月说得红了脸。他本来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却因为最近心里这点勾当,没有兴致说任何的话。“呆呆”成了他常伴的神态。眼下成片成片的玉米地,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人们的玉米都是一边掰一边踹倒秸秆。只有余月家这块玉米,还在广阔的田野孤零零的站着。
那枯黄的叶子,被风一吹就会哗啦哗啦的奏起丰收的乐章。一个个撑破皮儿的大玉米,咧着大嘴,像在嘲笑着余月的痴呆。这位冀中沃野上的大汉,挥舞着自己粗大的手掌,噼里啪啦的将一个个掰下的玉米扔到车斗里。
余月见地里干活的乡亲们,都是成双入对的小夫妻,那发自内心的羡慕之情油然而生。他曾经幻想过自己妻子的长相,想过项红,想过认识的所有女人。唯独不敢想,让自己动了心的月华。每次想到这个女人,他的内心都会翻江启浪般的,泛起万般感受。
一转眼,离开医院已经十几天了,月华那里一点音讯都没有。虽说余月手里有月华的电话,但是已经有这么多天没有联系过了,他也不敢贸然打过去。让他纳闷的是,月华也没有给她来过电话。他心里默默的寻思,自己这么喜欢她,为她付出了不少,难道她对自己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自那以后,空想成了余月的家常便饭。他每每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又或者在门口找一个凳子,靠在门边的残垣败壁上,晒着太阳懒懒的幻想。
乡村的暮色是无比凝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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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