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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新人是投资上指定的人,结果新人一举成名。因此阿英更加对我仇恨起来,四处说我的坏话。有一天,她居然把坏话说到曾美漪那里去了。
我打电话问她,“阿英,最近我听说你对我有些意见,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否可以告诉我是什么问题?”可是,阿英什么话也不愿意说,于是我干脆直接了当的跟她说:“我知道你对我似乎有些不满,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阿英说,“你认为我们还有话可说吗?”我说,“我想可能是我误会了。不过,如果以后如果你有任何的问题,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我们毕竟还是朋友不是?”阿英没再说什么,似乎摆明了跟我已经没有共同语言。
放下电话,我不由的骂自己:身为一名游历情场多年,自命花丛阅遍的你,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看样子管不住自己早晚要吃大亏。越想越窝囊。
莫如从宁夏直接回到了北京,打来电话说,希望能在北京和我见面。而公司的新项目前期准备工作正紧锣密鼓的进展着,我这时抽不了身,便对莫如说,“事情太多,去不了。”
莫如还是很理解的说,“那你好好的工作,要注意身体。阿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也是一时气愤,她那人没几天就会忘了这事的,你不要介意。不过,你来不了很遗憾。”
我感觉出莫如有些失望,我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说,“对不起,有机会一定去看你,至于阿英,她不仁咱不能不义。”
放下电话,城市(沉思?)良久。慢慢的,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看着阿英说自己坏话是件坏事吗?非也,好事啊。反正跟她也就此结束了,本来还没有机会了解这段孽缘,现在她能提供这么个机会过来,你不是反倒该谢谢她了不是?
心里一乐,叫小曹出去喝了顿酒。小曹一听也似乎很高兴,居然破例跟我连干三大杯。
在小曹的配合下,销售部、招商部的业绩上升很快。资金回笼压力减轻下来。然而,来自其它方面的各种无形的压力也都接踵而来,人啊,什么时候能自由一些呢?很多时候把几乎全部的精力和时间都用来工作了。有天我跟几个客户喝完酒,醉醺醺的的打电话给张克果,说,“我的一个肾已经捐给了公司。”他笑道,“我建议董事会给你装个塑料的。”
人在职场,生活中每一秒都充满危机,每一秒都挣扎在压力与忙碌中。
莫如回北京这段时间,我们还是每天通电话,如今通起话来,似乎已更像老夫老妻,至少是没了以前的那种激情。
至于她现在也没有什么片子拍,为什么常驻北京而不是来深圳修养,似乎有点不合常理。至少,从生活的角度讲,怎么没事宁愿一个人独处,竟居家过日子的兴致都没有呢?这完全不符合作为女人的惯常心理嘛。
或许是在北京寻找新的机会?要是那样岂不是还是要给那些导演、制片人无私的风险?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浑身冒冷汗,甚至觉得头发都开始发绿。
老左来电,说他马上订婚。
听到时有如晴天霹雳,来不及思索,来不及相信。当身边好友都筑起了爱巢,内心不免有些失落。我没有问及老左的未婚妻是何许人也,或许认识,或许不认识。
周期五的天气阳光明媚,秋风送爽。老左订婚宴的日子里到处都洋溢着幸福、浪漫的气味。深圳的初秋还依然一片翠绿,还有点点鲜花竟相而出好奇望着参加婚宴的人群们。
我下车隐约见到一对新人,黑坳坳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就是老左了,身边的未来新娘有些面熟。我走近细看,惊讶,原来是小李。
我才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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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