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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嘿嘿冷笑起来。李静娜现在俨然以柳海平的情人的身份时刻暗示给周围的同事,就连我最得力的刘笑秋和谷禾也几次向我反应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柳海平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过我相信他不知道,因为没人跟他讲。
何歌点点头,说,“就是啊,现在啊,在公司,无论公事私事,打电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空气周围分布着不安分的耳朵,似乎没有人不是透明的。”
我跟她喝杯酒,“嗯,这是怎么造成的?以前有这种情况吗?公司之所以混乱,主要原因就是老板出了问题。”
“我也有这种感觉,仿佛自己像飘摆不定的风筝,没有轨迹,没有方向。恐惧,还是茫然?”何歌说。
张克果,一个人也把酒喝了。说,“存有生存的法则,可以委屈求全,不可违背良心,不可害人。”
我笑了,“在这个公司,你能独善其身吗?”经历了一些龌龊,我们似乎磨合很好了。如果说他对我是百分百真诚的相待,那也没有错,也许我们就是彼此的影子而已。我们不仅仅是友谊,我们也许就是彼此。我能理解他的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张克果叹口气,“其实,天佑,我很羡慕你,你是这样的一种人,平日始终将坦率的外露,一点都不设防的样子。加上业务过硬,别人就是想害你,也得琢磨一阵子。不像我,处理每一件事都有人不满意。”
何歌点着头,把我们面前的酒杯添满。
我说,“你这话就是在讽刺我,我智商不太发达。在这个公司能活到今天,除了仰仗董事长和你二位的照顾,恐怕还运气的成分,得,我干了,算是对二位在一起工作的机缘的一种感谢吧。”
何歌笑起来,“你智商不发达?那么,我们就都成了白痴,好,我陪你一个。”
张克果忽然悲天悯人起来,“职场就是这样,你要永远记得你脚下踩着的是别人的尸骨,蹚着的是别人的鲜血,这样你才会提醒自己,我不能输,如果我输了,有一天我就会成为别人脚下的尸骨和鲜血.”
那天,张克果跟我在那家湘菜馆里每人喝了差不多一斤酒。对于他要求我留任的要求,我始终不置可否。张克果最后红着眼睛,满嘴酒气地说:“天佑,我们总算是相知一场。董事长在外面,我现在又要跟柳海平斗争,又要抓业绩管理公司,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帮我,还要可靠。你说我不找你还能找谁?”
我笑了笑,估计这种笑比上刑场的李玉和的笑还庄严,我看了一样何歌,她微微摇摇头,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表明我懂了,何歌笑了,张罗着,“来,大家接着喝酒。”
我说,“张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又没有卖给这个公司,没有跟这个公司同舟共济的权利和义务。”
张克果仰头干了一杯酒:“算了,你今天能出来跟我喝杯酒,我已经很感激不尽了,大多数的人都向墙头草一样倾向柳海平了,不说了。来,喝酒!”
我看看张克果,他的表情显得无比的悲壮,心里不觉难过起来。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其实,换个角度,柳海平也不一定是坏人,他只是想给自己的姐姐和外甥女在家里多争取一点父爱而已。”
张克果问,“似乎你也是很同情柳海平啊。”
我笑了,“你知道,我是忠于董事长的。但是,凡事要有个度。董事长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来处理这个问题呢?现在,他在外面有了一个儿子已经是既成事实。如果他能把爱多分一点给女儿,柳海平会步步紧逼吗?”
何歌在一旁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我似乎明白了天总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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