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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真把人打死了!”
温氏撕心裂肺着,闹得比挨打的周池本人还凶,抓着周开呈见他没有反应,又不知如何想的,竟回头来拉过瑜珠,拽到周开呈跟前。
“若是非要继续打下去,那同样是儿子,同样是犯了这等错,为何大郎就能由小厮代他受罚,二郎却不可以?谁知道二郎是不是也是被人下的药,才与陈婳有的孩子呢?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真的是当爹的道理吗!”
“你……”
周开呈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指着她颤颤巍巍着食指,又看看瑜珠,气到甩袖不言。
温氏摁着瑜珠,又非得将她往周池挨打的凳前推:“当初你做出给明觉下药那等龌龊事,我们也未曾起过要打你的念头,如今你小叔不过是犯了一个尚不及你的错误,却要沦落至此,你去给我跪着,跪着替他求情!”
瑜珠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氏,仓皇的脚步竟真被她推着往凳前挪了两步。
始终在一旁旁观的周老夫人终于看不下去,拐杖敲着地面道:“够了!都给我停手!”
一时间,不论是温氏还是打人的手下,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着周老夫人的后话。
老夫人面色难看至极,先指着周池道:“赶紧带下去,请个郎中来看看。”
眼看着被打到奄奄一息的儿子终于被人背了下去,温氏也终于松开了瑜珠的胳膊,停止了发疯般的咆哮与啼哭,改成了嘤嘤不绝的抽泣。
老夫人烦躁地看她一眼:“若是还停不下来,就回去哭够了再来。”
温氏立马抹两把眼睛,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周开呈走到自家母亲跟前,躬身行礼。
“周池的事,你打算如何?”老夫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已经认了,孩子的确就是他的,他说当年陈婳走的突然,他也不知她腹中已经有了孩儿,若是早知如此,早便会向我们禀明,要娶她为妻的。”周开呈道,“此事周池有错,陈婳亦有错,但儿子想,既然事已至此,不若就叫周池娶了她……”
“不行!”
哪想老夫人尚未回答,温氏便先抢着道:“家中已经出了一桩丑事,若是叫陈婳带着孩子嫁进来,那岂不是又添一桩丑事?一个两个的儿媳妇,都是此等货色,这叫外人如何看待我们周家?如何看待我的韶珠?
韶珠去岁刚及笄,还没开始议亲,这样下去,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娶她?何况不止我们这一边,二房的周沅周清和玉璇他们都还没婚配,这叫好人家的姑娘,又哪里再愿意嫁进我们周家?我们周家的女儿,又如何再嫁的出去?”
温氏这一通控诉,生生是把周开呈又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她说的也并非全然没有道理,明觉的婚事已经是在外头由人诟病的存在,他的媳妇风评又如此不佳,若是再来一个,周家其他的孩子,真就再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老夫人在一旁听得是心下直后悔,当初就应该叫陈婳的孩子胎死腹中,是她顾东顾西,生怕孩子没了,她也跟着去了,才导致了今日这般局面。
“孩子不要!”她拄着拐杖,铿锵有力道。
周开呈眉头一皱:“母亲……”
“其余的事,我会等陈家的族老们到了再行商议,但我如今要先告诉你们,这个孩子,不能要,陈婳,也绝对不能进周家的门!”
老夫人把话说完,呼着满是怒气余韵的气息,神色复杂地望了眼瑜珠。
瑜珠也正在望着她,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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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