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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都没敢去医院,连个慰问的电话都不能打,就怕再出事,还会祸及更多的人。
对着镜子,江绪胡乱用毛巾揉揉头发,整个人不苟言笑,脸上的神情较为沉重。
叶昔言亦站起来,光脚过去,就那样浑身湿答答地从背后抱住她,安抚地轻拍她的背,“别想太多,有些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江绪半合着眼,缓声说:“他女朋友今晚打电话给我了。”
叶昔言问:“说了什么?”
“没什么,”江绪摇摇头,“只是说她还不能回来,怕更加连累大家。”
叶昔言用沾着水的脸蹭蹭江绪,柔和说:“没事,可以电话联系她。”
江绪欲言又止,上下唇碰碰,一会儿才说:“李政铭还没彻底脱离危险,还需要观察,可能……”
“不会,”叶昔言打断她,把人抱得更紧些,“都救回来了,肯定会好好的,不要瞎想。”
江绪不出声。
转出浴室,叶昔言拉着人到床边坐下,又倒了一杯水放床头柜上,然后再坐一边给江绪弄头发。没用吹风机,只是多擦擦,陪着江绪多说说话。
“还有机会,别忧心。”叶昔言安慰。
江绪说:“我知道。”
叶昔言凑近亲了下她的鬓角,用指腹温柔地刮擦她的手背,揉捏几下。
大抵是今天的车祸太猝不及防,江绪不再瞒着,沉默了半分钟,又讲了一些。
她还留有后手,也幸亏留了后手,不然这次遭殃的人还会更多。
受贿和医疗事故纠纷这两点上的证据,江绪没有全部如实上报,之前就留了个心眼,以防现在的状况。医疗事故这一块与院长和张贤明都有关系,牵扯到的人叶昔言也认识——杨河远和安吉。
江绪说:“杨河远的奶奶,还有安吉的外婆,早些年都在二院治疗,那时候邹行岺还只是科室主任,是负责她们的主治医生。”
叶昔言惊了下,没料到会涉及得这么广,“然后呢?”
“出了差错,都没了。”江绪说。
“没追责?”
“没有,都被压下去了。”
当年医院里的制度还没有这么完善,信息闭塞,各方面都不发达,两家都闹过,可最终还是没得到该有的处理。
都好些年了,具体种种,而今想要重新查证也无从下手。
这两件事是刘老透露给江绪的,也帮着找了人,很久之前就联系上了杨河远和安吉。江绪没想过要靠这个来打倒邹行岺,不确定性太大了,不够稳妥,她只是想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才通过公益活动与那两人接触,拿到了两位老人家入院救治后的病历本和x光片等等,还有当时的医鉴结论报告。
叶昔言听得有点心堵,不太好受,不由得记起一些听来的细节。
——杨河远是遗孤,打小就跟奶奶相依为命,而他中专肄业,或多或少也与这个有关。钱都治病了,人没捞着,到最后什么都没剩,不得不被迫独立。
叶昔言问:“这也是你参加公益活动的原因?”
江绪否定:“不全是。”
“还有什么?”
“躲开他们。”
叶昔言:“邹行岺还是张贤明和纪存玉?”
“都有,”江绪说,“离远点,不掺和他们的事。”
叶昔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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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