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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颊上,一脸急色。
他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将自己抱在臂弯里,慌乱地喊着传太医。
全然没了当初,拒绝自己时的冷酷与绝情。
梦里原来他也会对着这般温柔,少女的一腔柔情,不是自己印象中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以为是自己病糊涂了做的一场梦,梦里多好啊,有他,有他的回应,让她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反反复复烧了几天,这些日子她能够感觉得到,南宫行止一直守在床边儿,不停地给自己换额头上的毛巾。
随着药效起了作用,自己的意识在清明与混沌中反反复复。
自己也隐约知道,一切并不是梦,只不过自己有些贪恋他的柔情,又多睡了近一天的时间。
在他一句句呢喃中,她知道了他当初拒绝自己的原因,也知道了景王的另一重身份,甚至也隐约知道了一个,让自己难以接受的事实。
直到楚扶摇晃了晃了她的胳膊,又碰了碰她的脸,声音染上焦急。
“诗棋你的脸颊怎么这么烫,你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诗棋闻言猛然回神儿,她不敢看楚扶摇带着几丝探究的眼神儿,想到自己来的目的连忙转移话题。
“是景王说,皇上让我来陪你的,怕你一个人白天的时候无聊。”
楚扶摇大体已经猜到了原因,但是从诗棋口中说出的答案让她心底一暖。
只是这种暖意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便被诗棋的问打破。
“我听景王说皇上不仅囚禁了你,还用链子将你锁在榻上……”
“别听景王那张破嘴胡说。”,诗棋的话还没等说完,便被楚扶摇急急地打断,这回换成她脸颊发烫。
诗棋先前的羞涩一扫而空,看来她跟摇儿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摇儿说说皇上是怎么大发慈悲,竟然放过你的?”,诗棋戏谑地问道。
换做是以往,自己从来不敢想象疯批皇帝能够卑微至此,为了一个女人而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只为让她接受后位。
“南宫容止……”
楚扶摇往御书房门口儿的方向看了一眼,突然出声,趁着诗棋紧张转身回头看的功夫,直接逃回皇帝的寝宫。
诗棋意识到被骗,将目光收回,戏谑地瞅向御书房和皇上寝宫之间隔着的侧门,唇线微扬。
想不到向来大大咧咧、我行我素,惯爱撩闲的摇儿也有吃瘪的时候,看来皇上离功德圆满只差一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