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高明算是帮李耀解了一个围，俩人回了办公室，留下横眉冷眼的梁波在卫生间生着闷气。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头，李耀捏着黑了屏的手机怔怔出神。

“喂。”邻桌的高明扒着玻璃挡板，把脑袋伸过来，“李耀，刚才跟你说了让你快点，你在里面磨蹭什么呢？难道又开了一局王者？”

李耀张了张嘴，他有心想把刚才的经历说给高明听，又怕自己被当成神经病给送到医院里去，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

“怎么啦？便秘啦？”高明把玩着桌上的多肉植物，半开玩笑。

“没事。”摆摆手，李耀说道。

胡乱聊了几句，两人便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各自分开。

至于李耀，心思却怎么都回不到工作上来了。

把玩着手机，李耀心头暗道，“难道这天底下还真的有鬼么？”

“当然有了，我的王。”离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李耀的脑海里，尽管李耀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但是冷不防的依旧被吓了一跳。

咽了口唾沫，李耀有意思的没有张开嘴巴，他在心里嘀咕道，“你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离姬甜甜的声音响起，“是呀是呀。”

李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管这些事情再怎么离奇，现在李耀都必须接受，因为这是事实，就像一个人突然得了癌症一样，再不相信也没办法。

李耀目光闪烁，“那么……就像是你在我脑子里塞的那个数据包所描述的一样，这是一个鬼王养成软件，而我就是使用者，是鬼王？”

离姬很快回答道，“那是当然的了，根据我的逻辑回路分析，您说的是废话呢，根本不值得我去浪费计算力去分析和回答。”

“……”李耀满头黑线，忍不住问道，“那你是什么玩意儿？”

“我是离姬，您可以把我当做一种较为先进的人工智能。”离姬解释道，“我是地府工业大学出品的能量生命体，我的准确学名叫做---先驱者-7型能基处理器，职责是帮助鬼王正确使用“鬼王的自我养成器”。”

李耀眉梢一挑，他知道，自己手机里的这个软件的名字，就叫鬼王的自我养成器，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抓鬼了？”

“那是当然的了，根据我的逻辑回路分析，您说的是废话呢，根本不值得我去浪费计算力去分析和回答。”离姬的声音甜甜的，但却再次重复了刚才所说的那句话。

左右看了看人，现在正是下午三点来钟，所有的同事都在忙着工作，也有的在忙里偷闲，李耀摸了摸鼻子，他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办公室，再次躲进了卫生间的小隔间里。

坐在马桶上，李耀有些小激动，他咳嗽了两声，小声嘟囔着，“是骡子是马，就看这一回了，咳咳咳。”

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李耀双手合十，手掌里夹着手机，他神神叨叨的念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王权感知……急急如律令！！”

什么都没有发生。

“额……”李耀挠了挠头，他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的问道，“那个……里脊肉，我怎么觉得这个技能没有用呢？”

脑海深处传来了离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我的王，您能不能不要那么呆萌啊，您使用技能就使用技能，怎么给自己加了那么多的戏？”

李耀尴尬了，“呃呃呃……那我该怎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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