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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处破庙里,一个少年被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与周公下棋,而靠在佛像边上悠然翻阅圣贤书的自然就是江子渊本渊了。
其实江子渊哪有心思翻书,不过是借此静心,捋清方才情状始末罢了。那帮人来自奉饶山庄,为首者身手不凡,如果不是有高人出手,自己定然逃不出其手掌心,到底是谁在相助?又为何相助?身后的少年轻功了得,易容术也极高,估计就是他偷走奉饶山庄的蛊虫,假扮文士与自己接触并嫁祸给自己。难不成背后那高人与这小子有瓜葛?方才自己也搜了个遍,并未在身上找到什么蛊虫,可这……身后终于有了动静,江子渊收敛心神,回头笑眯眯地望向那位“梁上君子”:“怎么样,给个说法呗?”
少年顶着半个熊猫眼,哭丧着脸:“哥哥打我作甚,我什么都不知……”
下边江子渊拔出墨渊,开始在空中胡乱挥舞,还真别说,这玩意儿当棒子用还挺好使。
上边那少年咽了咽口水,改口道:“什么都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是我偷了奉饶山庄的紫金柝蛊,恁大一座山庄,肚量也忒小了点,不就偷了只虫子嘛,就派遣头号客卿一路追杀我啊,呜呜呜我实在是顶不住了所以就,所以就偷偷把蛊虫藏在你身上,你看在我事后良心难安转过头来救你的份上,饶了我吧。”
江子渊冷笑,小王八蛋还挺仗义的?没有你我能摊上这档子事?
“那柝蛊呢?”
少年急忙答道:“在酒铺我趁你低头捡玉佩的时候藏在你头发里了……”
“就这一会儿说话的的功夫就把绳子解开了?倒也不必偷偷留个活结趁机跑路,我也不会真个取你性命,直接自己松绑下来说话岂不更好?”
少年眼见偷摸伎俩被识破,嘿嘿一笑,也就不再藏掖,解开方才由死结移花接木的活结,飘然落地。少年正要说话,瞬间汗毛倒竖,闪身后撤,一个转身之间又将自己捆柴火似的绑了起来。
江子渊斜睨眼前少年:“倒是机灵。”于是乎,江子渊不再理会少年,开始翻找发间蛊虫。
少年瞧着眼前兀自翻找的身影,松了一口气,方才要不是自儿个机灵,察觉到若有若无的杀意,就算自己轻功再好,估计只要在这怪胎十丈之内,对方都有把握将自己一击毙命,自己被那拖刀客张定远追杀了这么久,最是晓得他那把刀有多可怕,而眼前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家伙竟然能硬接张定远一刀,然后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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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赖脸跟他拜把子?
在一旁专心致志的江子渊哪里知道这小子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就骂一句有毛病。好不容易摸到发丝间一处绵软细糯处,江子渊取下一看,有些难以置信:“就这?”
只见江子渊手上一只身形细若游丝的蠕虫正竭力逃脱,只是被江子渊拇指按住了躯体,只得徒劳扭动躯体。
少年点头如捣蒜。
“你偷这个作甚?”
“好玩啊。”
空气突然安静。
然后少年就发现江子渊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哥!我真的偷来玩的!你要信我!”
少年见江子渊仍是喜怒不形,于是三句并做两句,开始竹筒倒豆子,生怕自己哪句话多咽了口口水就被砍了:
“哥你听我说,我真的没骗你,这蛊虫别看那奉饶山庄恨不能当祖宗供起来,对我来说真没多大用,我真的就是听说这蛊虫挺好玩儿的,我就偷来耍耍,打算玩几天就那还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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