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卞如意，我那个……有话对你说。”

“嗯。”

“我如果能上台演讲，呼……我打算在那里表白说喜欢你！”杨晨一口气说完。

这个世界有些奇葩，关于“早恋”这个词是不存在的，虽不至于说鼓励学生谈恋爱，但也不像前世父母和老师那样，视之即瘟疫，而且这个世界的国内很多的结合都来自于同学。

“什么？”卞如意瞪大个眼睛。

“如果到那时听到我的表白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答案！”

“杨晨，我……”

杨晨双手捂着耳朵，抢先道：“不是现在，先不要回答我，我现在还没有表白，等我表白了，再给我答案！我先走了。”说完就闷头跑了。

“妈妈，我今天第一次听见男生当面对我表白。我本来以为被表白的话，应该会有特别激动、特别兴奋的感觉，但是我觉得我好像是富春江里的一叶浮萍，一点感觉都没有。”卞如意望着杨晨的背影，心里想到。

……

“时间是两个小时，题材不限，嗯……给个提示，这一年国足挺进世界杯，燕京申奥成功，歌颂祖国的文章应该是个不错的立意。”朱渊道。

“唉……”卜朽叹了声气，趴在了桌子上。

“程小娣，看着我的脸就会写出好文章吗？快点写吧！”朱渊看着一神游天外的女生，忍不住道。

一会儿后，班里只听见唰唰书写的声音。

趴在桌子上的卜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坐起来，加入了书写的大军。

……

教师办公室里，朱渊正在甄选学生们用两个小时创作出来的文章。

“唉！文笔简直糟糕透了！”他忍不住抱怨。

“就是啊，怎么可以一个合格的都没有！”一老师应道。

朱渊一连看了十几篇，揉了揉眼睛，这十几遍姑且算是能入眼的就两三篇，但这两三遍也仅仅是能入眼而已，而且因为他给的提示，学生们写得都是热爱祖国，报效祖国之类的。

“呦，闵妍写了首现代诗，果然成绩好的人文学也不错！”一老师略显高兴的说道。

“闵妍吗？听说考上申城音乐学院了！”

“我们班的杨晨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而且这次征文也写得很好！”朱渊不甘示弱。

然而好的文章真的很少，一位老师忍不住道：“这都需要一一看一遍？要不选完十个人就停止吧！”

“等下！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嘶……”朱渊倒吸一口凉气，当真恐怖如斯。

“怎么呢？”

“怎么呢？”

见朱渊有异，其他老师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来看这首诗！”

“假如我是一只鸟……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几位老师异口同声读完整首诗，每个人都怔怔出神。

初看《我爱这土地》，诗中的意象几人还不甚了解，但都是教了几十年书的老师，也算腹有笔墨，关于诗的好坏还是能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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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