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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报了忠国公府的地址。
同她告了别,她上了马正准备离开,陆箐然却是急声唤了一声“沈公子。”
“我叫陆箐然。”
“‘菁菁者莪’的箐。”
——
两人皆未注意到茶馆另一边一辆不起眼的黑漆平顶马车。
马车外头虽无多装饰,里头却是极为奢华,车内壁用江南蜀锦覆盖,角落一盏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纹三足香炉袅袅冒着青烟,便是连里头的椅子都是用梨花木而制,上头刻着精致细腻的雕花。
摄政王穆冠儒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里头,修长的身量穿着一旁是当朝宰相郑玖,他坐在位置上有些忐忑不安地用余光看了眼他的神色,只见他冷峻着一张俊脸,神情有些意味不明。
郑玖开口:“国公爷,那说书人什么天花乱坠的谎话也能编出,实在荒唐至极!竟敢随意诬蔑朝廷命官,不如咱们将他抓起来打一顿以作惩戒,也好杀鸡儆猴让这群人消停些。”
穆冠儒淡淡道:“不可。”
平日里有关皇家的流言也不少,却远远不及这次来势汹汹、指向明确,虽然流传的版本不大相同,可每个都直接指向他穆家暗箱操作选秀。
最近更是严重,不少百姓提及沈初黛时皆是连连称赞,甚至说若是她未被除名,必定便是下一任皇后。
这流言背后定是有人主导,其中主导之人恐怕便是沈家。
若是随意处置传播谣言的人,便是更承沈家的意,舆论也会说他穆家做贼心虚。
如果只是舆论,他倒也并不在意,可是选后大典临近,朝中上折子说选秀不公,为沈初黛求情的人屡出不穷,在这般情况下便是二妹妹当上了皇后,也无法坐稳那位置。
郑玖也知晓自己提出的主意不怎么地,但实在是想不出能够堵住悠悠众口的法子。
两人在车上又聊了别的政事,马车平稳地行驶至宰相府,郑玖跪坐着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才下车。
他刚从马车上下来,便瞧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材颀长,长相清俊儒雅,穿着一身青色道袍头戴上清冠、手持拂尘,一副仙风道骨超然脱俗的模样。
郑玖忙是迎上前,做了个揖:“容毓真人。”
他家中的老夫人半个月前突然中了邪,像是被鬼上身了一般,整日不休不眠地发着疯要咬人,他是寻遍了京城的名医便是连宫中太医也都请来,却是没有任何好转,只称老妇人是中了邪,寻常大夫是没有法子的。
他便只能成堆成堆地往家中请得道高人,只是那些所谓的得道高人,多半不过是招摇撞骗,无法成功治好老妇人。
他还前去淮阴侯府请祝小侯爷想解决法子,只是祝止译也没有办法。
三清观掌门道法高深莫测,超脱世俗,一早便归隐山林。
若不是淮阴侯府与三清观掌门有旧,祝止译也无法拜在他门下。
只是他天生没有修道的根骨,三清观掌门便只能教与他除了道法以外的知识。
见着郑玖急得焦头烂额,祝止译才松了口,他虽是没有法子,却是说可以修书一封给师兄容毓,请他下山。
他的书信寄出去没过几日,容毓真人便抵达了京城,郑玖当即便将千恩万谢地将他请回了家。
只见容毓瞧过老夫人的症状,又在丞相府走了一圈。
挥手便是用朱砂写了三张符纸,又用火烧去,将符纸灰放进水中喂老夫人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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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