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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无形间,寥寥五个字眼已然成为了人生中的至理名言。
“疾如风,掠如火,不动如山,动如雷震,移形换影,难知如阴。”激昂犹如战争军乐队般的声响被云逸大声呼喊出来,那些先前还狂暴涌动的气息,顿时间化成一条平缓小河,以绵绵不绝的方式让紧绷身躯趋于放松。
“砰砰砰。”一连串的声响终于是在梅花桩上流畅的响动了,尽管这些声音还没有做到像血虚那样的隐匿境界,不过细细看来,也是有了几分六幻决神韵。
只见着云逸紧闭眼睛,动作轻柔就像是散布,每一脚踏出的距离都不长不短,恰到好处,甚至就连迈动时的步伐力量,也都有着万千玄机。
也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在青色巨石上冥想打坐了许久时间的血虚终于欣慰的睁开眼睛,平静面容上的诸多笑意柔然释放,嘴角勾勒出了一道完美弧度:“果然是天赋感官卓越的少年人啊,练气修武,悟性绝佳,假以时日,必定能呼风唤雨,气震山河。”
就在血虚云逸二人正在梅花桩中为六幻决的突破而暗自开心时,远在数百里外的血修门宫殿群中,一场秘密商谈的阴谋正隐隐露出水面。
还是在那间装潢精致,内饰奢华的白色宫殿,不知出何原因,往日集中在宫殿左右的精锐护卫部队都被悉数差遣离开,就连时刻侍奉在血仇天左右的仆人都纷纷隐退,极致的安静反倒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血仇天还是和那日一样进行着饮酒赏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手上已经沾染了许多人鲜血的男人却在七十多岁的年纪,爱上了此等优雅别致的行为,进而每日都会在梅花树前花上许久时间。
经历了一场的彻夜大雪,生长在宫殿中的梅花树生长的愈发茁壮娇艳,细碎花骨朵在殿内暖风的吹拂下轻盈晃动,散发出的清香味也掩盖了浓浓酒气。
今日白色宫殿中空荡宁静实际上只是血仇天为了掩人耳目,而如此行为的目的就是为了等待一个人,这个人来自西方,来自魔族。
其实念想到这里,血仇天因为酒水还迷醉着的神经不禁有些生痛感觉,因为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隶属于北方的血族支脉,而这个统治北方的血宗在七十年前,就同魔族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恨。
血仇天的紧握着的酒杯开始颤抖,他感觉自己的所作所为和出卖列祖列宗没有什么区别,毕竟在历史上,自己的父亲血岩曾在北方同魔族大战多年,数不清的血族儿女更是在同西方世界的对抗中,化为孤魂野鬼。
“我必须这样做。”血仇天眼眸在不断的酸痛眨动着,黑色眼球中也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量血色,仿佛内心中正在进行着死命的搏斗。
凌乱思想回荡在了当年父亲血岩临终的时刻,那时候血宗正承载着三十多年的繁荣昌盛,它的疆域已然是扩张的无比巨大,向北可以延伸至广袤的北方冰海,向东也可以瞭望到苍蓝的东海,南部同人族北盟三国接壤,西部则是和魔族保持着紧张的对峙状态。
幅员辽阔的同时所带来的是资源的大规模开发和使用,这样也使得新生血宗表现出了其他种族所不具有的经济繁荣,巨大财富像是土瓦砖石,正在北方大地上搭建起一座座伟大的城市,金光灿灿的金币也装备出一支人数在二百五十万,战力整体为四阶的精锐军队。
可以说,三十年前的血宗,是整个玄气大陆上一柄所向披靡的利剑,无论任何对手挡在前方,都可以轻易斩断。
也就在那个时候,临终前的血岩却是将如此庞大的势力交给了自己的哥哥血霸,这让当时正值壮年,气血方刚的血仇天耿耿于怀,至今难以消减心中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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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