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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公输仇面前,眼中才会有些许真实的笑意。
二叔同她打了个照面,不知是真假,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反倒和公输仇相谈甚欢。
于是,我这位未来的婆母也收回了眼神,往前的一切,都如一滩早已逝去生机的死水,再也没有更多的可能。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我也彻底放下心来,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等待我拆封的‘礼物’之上。
我还是解开了公输忌的衬衫,只不过是用咬的方式。
公输忌看着我,一直在笑,一直在笑。
那夜细细密密的吻,如同东流的江水,滔滔不绝。
一直到筋疲力竭跌落梦境的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
心理老师教我的,是对的。
只有第一次带给我心跳的人才能教会我所有的事情。
我会想和公输忌相拥,亲吻,做遍任何亲密的事情。
一直到老死,我也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而他,同样如此。
我们的寿元是有期限的,誓言也是有期限的。
不过我们彼此都立下血誓,只要我们彼此还在呼吸,就会深爱彼此。
一切都很好。
往后的数年间,公输仇夫妻也未与我们同住过,不过金钱上的助力倒是源源不绝。
二叔从臭棋篓子,变成了‘偶尔有两手妙手’评语的街头棋霸。
而我,和公输忌,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休息日午后牵着手出门散步,遇见了一位街头乞讨的老者。
老者衣着朴素,摊位前行人寥寥,此时寒冬腊月,他冻得够呛。
公输忌给他面前放了几张钞票,随后给他指了个有阳光,且更加舒服的地方。
老者抬头看了一眼我们,我清楚看到了他眼中的重瞳,还未来得及惊异,便听他对我们说道:
“谢谢你们一家三口,你们真是大善人。”
“你们一家人一定能够平平安安,幸福美满,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好听话谁都会说,不过我与公输忌立马察觉出来他言语中的不对。
我们想问,可那老者抓起面前的钱,跌跌撞撞便离开了我们的视野。
有些奇怪,但在公输忌的坚持下,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身体。
结果当然是肯定的。
我怀孕了。
细数一下,竟然已经是有一个多月,大概是先前我们出去度假时候怀上的宝宝。
那日之后,公输忌和二叔如临大敌。
因为这年,我已经三十六岁。
修习阴门行当的人总会折损一些命理,我们先前从未想过会有孩子。
偶尔二叔也会小心翼翼的问起这件事,不过公输忌总会说,‘如果没有孩子,那小白就是最小的孩子。’
二叔喜欢听这话,所以他总是不会往下说。
我们原本已经想好就这么过一辈子,春来赏花,夏季游湖,秋季采枫,冬季煮雪,只是没想到,意外来的这么突然。
二叔拖着八十多岁高龄的身体,又开始兢兢业业研究起了孕妇餐。
只有在这件事上,公输忌才会偶尔同他拌两句嘴,因为二叔的厨艺,八十多年,没有一点儿长进——
从难吃,甚至‘进阶’到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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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