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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的高校叫‘社会大学’,它无形无影又随处可见,起初考研你‘学习能力’,而后考研你‘辨别能力’。
它叫‘更正’,按照喜欢的方式生活,得到了不喜欢的生活结果,于是延伸出‘自省’与‘超越’。
它叫‘推翻’,每个对都推翻过错,每个更好的今天都推翻了昨天,每个先进都推翻了传统,青春深刻了推翻二字。
青春孕育了太多词语,有的永世无穷,有的昙花一现,成熟与成熟的不同、就此拉开。
一部分字眼在经历中扭曲,一部分字眼在遥远中被人误会,视角与思维正回望着青春。
张磊曾用春天来诠释青春,发现只是一时段的形容,而不是一时期的体会。
后来他提笔规划完自此以后数十年的方向,明白了现在行为的意义,也明白了沈梦欣不是他的‘灵魂伴侣’。他像春天一样温暖着沈梦欣,可她在暖中灼热,灼热到沸腾,沸腾到功利。
“夏日本该绚丽,可我在你眼里只看得到三季,你独缺一角,却不愿让我将你填满,你拒绝了我,我接受了这份拒绝。”这是张磊写给沈梦欣的分手信,他悄无声息地离开,她不声不响地遗忘。
没几个人看过这封信,知道他们中途分手十二次的人更屈指可数。或许,这份非要在一起的执念,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这群文雅人士还在谈论着青春,我见他们画风太深沉,打断道:“别谈别论了,觉得自己还年轻的,恭喜你正青春;觉得自己青春已逝,恭喜你成熟稳重。”
“大家别见怪,萧晴同学最爱一本正经用肺说话,说得过多都换上了肺炎。”白予涵边说边将我推走。
肺炎,咋不说我头顶长疮脚下流脓,已无药可医。
“别傻站着呀,拍照啊,快,快拍。”
急死白予涵,看前前任喝尿了如此嗨,“要拍自己拍?”
“我手机里不存贱人的照片。”
没来得及拍正面,蒋勋狼狈奔向厕所的背影倒是拍了三张。
“晴姐,你把我们召集来得表示表示啊?”班长大人向来管我们称呼哥、姐,他这种称呼习惯换来了‘大人’的头衔。
“你太不了解晴晴了,她这是恨嫁呀!”陈燕艳起哄到。
“对呀,她本来想骗徐泽娶她,当看到徐泽中指的戒指后就死心了。”
中指戒指,我顺着白予涵的话去打量徐泽,果不其然他已……
以后我得被同学安上个‘恨嫁女’外号,气得我心口好疼,“我要掐死你个一品红。”
同学们见我掐着白予涵脖子,纷纷上来拉架,郑珂安慰着我,“晴晴不难过,你能嫁出去的。”
“月老行动月老行动,兄弟姐妹们聚集起来帮萧晴找老公。”
“晴姐你放心,男的不好娶,女的还是好嫁的,腐女、交际女……都能嫁出去。”
……
腐女、交际女……,搞得我连她们都不如。我要打死白予涵,捅死白予涵,抽死白予涵……!
“晴宝,不生气,我一个一个打电话求人娶你。”
白予涵从我口袋里将电话掏走,然而我此刻依旧被同学拉抱着,双手动弹不得。
“放开我电话,你要敢拨号一次,我就砸烂你手机。”这话不够狠,要来个狠点的。
“你要敢拨号,我就打爆你的头!”这话够狠,可于事无补。
电话中一首《黑色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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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