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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翻这才眨眨眼看自己的“画”,一张白纸上一片圆滚滚的墨迹,仅此而已。她撇撇嘴,拿出交白卷好歹也要抄两遍题目的精神,在那圆滚滚的墨迹上又了几条歪歪扭扭华华丽丽的竖道子,看都不看就塞给了侍女。
翻心中已经填满了疑惑,灰衣的关河令,蓝衣的书生,她把在场的每一张面孔都暗暗端详,却仍难以明白这搭好的台子暗地里唱的是哪出戏。
两幅画被送到几个须发皆白的判官手里。关河令的那幅,自不用说,几个判官溢美之词不绝,活活赞美了小半个时辰。终于,侍女把翻的“神作”双手捧着,递给了判官们。
一坨墨迹,几条竖道,与前作对比强烈。刚刚还滔滔不绝的几个白胡子判官,突然一片寂静无声。
翻一闭眼睛,偷偷那袖子去挡耳朵,还在不停地自我安慰:“他们一会儿说的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x800)...”
长久的沉默。
“神作,神作啊”
翻怀疑自己的耳朵被袖子捂出了毛病。张开眼看看,妈呀她看到了什么?那个坐在东面最首的白胡子判官,拿着她乱涂的那两张破纸,涨红了脸膛,眉飞色舞。
翻瞪眼瞪地眼皮生疼,却听那判官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语先生此作,实在妙哉妙哉。貌似随意张狂,实则饱含一腔诗情!实在是高明,高明!”
那老头抚一下胡须,若有所意思:“以不才看来,此画应该是以<风光莺雏,雨肥梅子>为题的。”
翻唇角一抖,她要是有蛋的话,此刻定会感到有些蛋疼。
只听那判官解释道:“乍看那浑圆一团,像莺歌儿又似青梅,那疏疏几笔,像雨又似风,朦胧中诗情画意便浑然天成,岂不是大妙!”
众人都重重地点头深表同意。翻子虚乌有的蛋此时更加疼痛。
另一位判官站出来反驳:“非也非也,并非如此。”翻刚要感慨世间还是有没有烧坏的脑壳,就听他说道:“以不才看来,此作应该是以<午阴嘉树清圆>为题的,且看,那一团浑圆,不正是午间的树荫么?那疏疏几笔,不正是树上的枝杈么?”
“恩恩,言之有理。”“非也非也,不是这样。”有人附和,有人反对。两拨人立即分作两派,脸红脖子粗地争执起来,最后,只能齐齐瞧了翻,另作者来裁决。
翻的脸已经僵硬成钢板,她早就在脑海中疯狂吐槽:“其实一团浑圆的是你们的脑袋,疏疏几笔是你们秃顶上的呆毛而已吧!”
挣扎了几下,她终于挤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来,判官们一阵鸦雀无声。
“哦”
“原来如此”
“不才早就知晓。”
不一会他们就都明白了,只有翻不明白。
“那既然这样,现在这三幅画怕是难分伯仲了。”白胡子判官说道。
“三个人,也就是说是洛江北,关河令和张不语了”翻想。
“是啊,这三幅画作实在是高下难分,这又该如何是好?”判官们纷纷说。
台下的观众此刻也坐不住了,纷纷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不如,请三位再比试一次何如?”白胡子判官建议。
“只是在比试一次的话,比试画作怕又是要不分伯仲,不如比一些其他的如何?”判官说。
“其他的。”翻警惕,洛江北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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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