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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把火盆踢倒,拣好着的点了几个纱帐兽皮什么的(死胖子玩得这么有格调),然后顺着帐篷上的破洞扬长而去。
当发现我们逃跑的速度还不如爬的时候,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绑架胖子了,因为为了把他弄回营地,我们非战斗减员的比拼死打了一仗都多,很多人表示宁可留下和斯拉夫人真刀真枪的干一架也不愿意再背着死胖子跑路了,前者输了大不了碗大个疤瘌,后者却是要付出精神和**上的双重打击――这哥们舒服地躺在扛着他的士兵背上睡着了,鼾声如雷口水飞溅,处乱不惊的心理素质绝对一流。
我让人按照约定的信号冲着战场的方向学了三声凄厉的鸟叫,至于鼓角争鸣中能不能听得见就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反正今晚已经折了不少兄弟,虱子多了不咬人,玩一把集结号又能怎样?我带着手下士兵扛着正做花花美梦开心得哼哼起来的白胖子迅速撤离了战场,绕了个大圈往河边跑,尽量避开可能已经觉得不对劲开始返回的斯拉夫人主力。
经过艰苦卓绝的长途跋涉,让人感到欣慰的事情是,我们终于迷路了(真是惊喜)!树林里看起来都一个样,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太阳还很坑爹的躲进云彩里,根本没办法辨识方向,我们没一个本地人,全都傻了眼。胖子睡醒了伸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看着迷路抓狂的我们,那小眼神轻蔑的好像在拷问我的智商,看得我十分不爽,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白胖子闷哼了一声,嘴里一骨碌吐出两颗沾满黄色牙垢的门牙(充分显示出自己肉食者优渥的生活待遇,这年头有牙垢都是件倍儿有身份的事),委屈的指着一个方向呜啦呜啦的鬼哭神嚎。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这哥们其实是想给我指明方向的?这么配合的俘虏还真是绑架人员的福音,那个什么报纸上说的斯德哥尔摩症候就是这个意思吧,感情这病中世纪就有了,不错不错,小伙是个实在人,就让你少受点罪吧。我命令士兵去林子里弄些粗大的树枝来,做成简易的担架抬着唯一一个认识路的活地图,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行军。
“大人,这个斯拉夫人大官指的路靠谱吗?”一个手下走到我身边问我,看样子对我英明的决定很不放心。
“难道你认识路?现在就他能找到出去的路,这种情况下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相信人性是善良的,走不出去我们都得憋死在这喂狼!”其实我心里也空落落的没底,要是人性是善良的话,小学时候那个游戏厅老板也不能因为我偷了他一个币子而追我三条街了,主要是树林间不时出现的奇怪脚印也让我对困守待援这种事情失去了信心,反正那脚印看上去绝不会是蒙奇奇,没准是个中世纪还没有灭绝的怪兽,仅靠我们这几条破枪肯定是打不过的。估计大营里身居高位的贵族们一个个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巴不得我这个皇帝陛下身边的佞臣(怎么就变成了秦桧,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死翘翘,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皇帝陛下这招欲擒故纵玩得高啊。
于是乎在种种内外因的作用之下,出现了眼前这种很奇怪的景象――两个士兵要死要活的抬着被五花大绑的俘虏,那哥们气定神闲的指着一个方向,我们一帮子人就奔着那方向飞奔(显然不包括负责抬着他的那两个倒霉蛋,他们死的心都有了),警匪和谐的场面很是感人。
农夫和蛇是一个古老但是很有教育意义的寓言,以前我还对它没有什么太直观的感受,现在我才明白,这个故事的主旨就是,当了婊子白被上的下场纯粹是因为轻信了人性本善的歪理邪说,我以后再也不信老师讲的三字经了。
为我们热情指路的哥们确实是一个好向导,他为我们在莽莽森林之中找到了通向外面的道路,虽然等候我们的是正好追击返回的斯拉夫人主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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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