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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联想到莲子跌入死人坑那一幕,我就耳热心跳,有些顾忌不知道该不该去找莲子。
马格告诉我地状师在现实世界里根本不存在,他说庙祝在生前帮很多人写状子,这种状子不是给地方部门的,也不是给法院看的,而是焚烧给城隍庙里的城隍老爷座前鬼差的。
庙祝写的是阴状,帮人伸冤,帮鬼平反,他名为庙祝,暗地里人们都戏称他是地状师。
最后,我还是没有勇气打听莲子的事。
马格跟妈妈客套几句离开了,我心不在焉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忙扯草,脑子里塞满地状师这三个字。
梦境里看见的老头吃死人手臂,会不会是真的有发生?还有就是我洗得干干净净得脚,为什么会有新鲜泥土?
“瀚宇,你有心事?”妈妈停下挖地的举动,怔怔的看着我问道。
“没有,就是头疼。”我在撒谎,不想扯草,真实的是想继续去看那一副画。
妈妈放下锄头走了过来,伸手就来摸我额头,我灵活一闪躲避开去,起身就走。
“你顺便把稀饭熬好。”
“嗯。”我答应着撒丫子走得很快,恨不得立马进屋就看那画。
画里的老头,一直默默注视我从门口走向他,那唇角似乎带着戏谑的笑意,眯缝的眼满满的是轻视。我这次端了一张厚实也稍高一点的凳子,放在最佳角度,然后稳稳当当的站在上面,首先用看的,然后再伸手向老头的唇角摸去。
因为我一直质疑刚才看见唇角有东西爬进去,要是真的,那么我就可以摸到唇角有缝隙存在。
就在我摸过去时,来自身后的一声大喝,吓得我一头从凳子上栽了下来。是妈妈,她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放心跟来回来结果看见我在摸画,就大喊一声吓得我从凳子上栽了下来。
我的膝盖跟胳膊摔破皮,有血丝侵出来,我疼得呲牙咧嘴;慌得妈妈急忙去找药油,我再看那幅画,画中人好像在讥笑我的无能。
怒火中烧的我,不由分说脱下一只鞋子照他面门砸去。
鞋子在画壁上一弹,刚刚好打在出来的妈妈脸上。
她眉头一皱,生气的样子看着我问道:“你能不能别这样皮?”说着顺道把鞋子给我拾起来,拿出药油给我抹上,自始至终我的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那幅画。
晚饭还得妈妈自己动手熬,明天就要去新学校,我这副样子……想想一瘸一拐的样子,实在是难堪,真后悔去看这一副邪门的画,要是妈妈不在,我特定把他取下来烧掉。
我才不管他是谁,又是谁留下的。
黄昏来临,我还是一事无成,想要一天之中搞清楚画中人的,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白搭。
也许明天去新学校会有所收获,我倚靠在床头,极力不去想那些邪门的事。慢慢地我感觉睡意袭来,眼皮很沉重的睁不开了。
扑棱棱一声响,一只黑糊糊的东西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进来,我努力睁开眼定睛细看,哇靠!黑糊糊的玩意原来是一只乌鸦,它站在床的另外一头,转动一双细小狡黠的眼珠子看着我。
那眼睛就像两个无底的黑洞,瞬间把我吸了进去,转眼间、我好似行走在一条无止境的暗道中。
暗道壁上有石刻画,画中有妖魔鬼怪,还有一群匍匐在地的人。
在人们面前摆放了一杆秤,有一只高大得就像棕熊的鬼怪在掏人心放在秤盘上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