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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哼。”我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冷笑着盯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黄眼珠子道:“别以为救了我一命,就可以随便的操伐老子的命运,要是你嘴巴紧点,我也可能拜你为师,尊重你,现在你把我的事都抖出来了,你说我还能以你为荣吗?”
说完这些话,我起身冷眼扫视一下病房里所有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刚踏出病房,我就听到大病房就像炸窝的马蜂闹嚷起来。有人在问:“风神算,你这儿子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对你这样?”
还有人说:“风神算,你刚才给我们讲他妈妈很早就离开了你们爷俩,看来你一辈子也不容易。”
有人附和道:“就是,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好管,就我那闺女,14岁就跟人跑了,找回来老子就把她吊起来狠抽一顿。”
有人惊讶道:“真有这事?”
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这位仁兄见自己一时情急,说漏了嘴再也不敢接茬。病房里的说话声,因为那位大叔的沉默,一下子变得凌乱起来,七嘴八舌听不太真说的是什么,总之我觉得风先生讲述的故事跟我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他这是搞的那出?
从大病房出来,莽娃急忙殷勤的上来问这问那,问话的主题是直奔风先生。看他那样,巴不得风先生两腿一伸一命呜呼最好。
走几步,呆住,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就没有打听风先生是怎么出的事?转回去真的好吗?犹疑不决中,莽娃跟我来一句“瀚宇,看那风老头就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意思?”
“他不是试验棺材吗?”
“是啊!”
“风先生这是得了邪症,自己被棺材里的东西吓得半死不活的,你说他有求的本事。”
莽娃这孙子貌似知道很多。这样我就跟莽娃来到隐蔽处,也是医院摄像头拍摄不到的死角,这样即使有人看见我在这里发神经,也不会留下证据证明什么。
“把你看见的讲出来。”
这个时候莽娃跟我谈条件,他说必须尽快让我帮他找到媳妇跟孩子,才答应把在殡仪馆看见的讲出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应承下来。
莽娃说在我离开后,风先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有殡仪馆的人员,在定时的去查看试验中的棺材,其中也有闲得无聊的人凑热闹跟在身后。
当殡仪馆人员打开棺材时,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吐白沫昏厥倒地。
有人发出惊呼,惊醒了在椅子上睡觉的风先生,他一骨碌起来就跑去停尸房看。
昏厥的人已经被人七手八脚抬出来,呼叫120来拉走去医院。
风先生现在一个人进入停放放置了尸体在棺材内搞试验的单间停尸房里,他警惕的注视着半开黑漆漆的棺材,一步步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