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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替你祈祷,先生在办公署等你,还是快去吧,怕是去晚了,又是雪上加霜。”陆虎说着,站起来拍拍李忆悔的肩膀,故作一脸哀伤神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等你回来。”
李忆悔被他这搞怪模样逗笑,打掉其放在肩上的手,“我只是去听先生的教诲,又不是去奔赴沙场,瞎起什么哄。”
两人又笑闹了几句,而后李忆悔便去办公署了。
路上,李忆悔走在尚且不熟悉的石子路,心中莫名有些踹踹不安,像极了前世他犯错后去见秦淼。
“真是又令人害怕,又令人怀念。”他喃喃道。
走到了办公署,这附近还是少有行人,偶尔几名路人,也是学院教书的先生。
完蛋,忘记问那名先生姓甚名谁了,办公署也有分成很多房间,一名先生一间,可自己如今刚进学院,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
李忆悔有些烦恼,实在不行,也只好再去麻烦吴院长了。
左右看了一下,李忆悔还是觉得去找吴院长比较保险,刚迈开一步,却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这里。”
李忆悔回头,瞧见那位先生正在一处房间门口看着他。
老老实实走过去,李忆悔面对与自己一般高的先生,低下了头,“学生请罪来了。”
先生望了他一眼,转身向房间走去,“进来。”
李忆悔紧随其后,进门前抬头瞄了一眼门框旁挂着的木牌,“郑幽”。
这是这位先生的名字,他暗暗记下。
郑先生来到房间也不坐下,只是站在床边,背影没有因为年纪的缘故而显得佝偻。
“李忆悔是吧?”郑先生开口。
“是,弟子是今天入学的新生。”李忆悔老实回答。
“我知道,你别老重复这个,新生老生在我眼里都一样,只有犯了错,该罚还得罚。”
李忆悔不反驳。
“你的文书里也没有说明你是哪里生人,父母何在,简陋得连老夫都觉得有问题,不过这不是老夫应该操心的,老夫现在应该思考怎么罚你。”郑先生作思考状,“这样吧,你将《天衍道论》抄个五十遍。”
“天衍道论?”
郑先生从桌子上的一堆书中抽出一本,递给李忆悔。
后者接过,心中庆幸,还好不是太厚,约莫是两只手指的厚度。
“拿好了,这是目录,正文在舒文阁中,老老实实抄个五十遍。”郑先生的话语冷冰冰的。
李忆悔闻言一惊,手都抖了一下,看眼手中的书,有些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