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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他身上穿着的袍服与土窑中那队人一摸一样。”
“张大人,你还记那座神秘的土窑的门号吗?若是知道具体的位置,自有王法惩处,至于这背后是谁的阴谋,终究会败露。”
张楷茫然地摇了摇头:“请公子恕罪,那时我与兰子越都喝的酩酊大醉,连方向都分不清楚,并不记得土窑的门号。”
“这就难办了。”魏凛摇头叹了口气,“楚山脚下的土窑大的就有三百余座,算上小的数量上千,一一排查是绝不可能的。即便我去报官,这附近的巡抚官员也不会因为这一面之词而彻查整个土窑群。毕竟,若是因为张大人的酒后之言,耽误了皇帝陛下的封禅大典,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买卖。”
张楷那对本有些闪亮的浊目又黯淡下来,喟然叹道:“是我害了子越贤弟啊,若是我当时能够少喝些酒,也不至于拉不住他。”
“即便记不住具体的门号,也大致能记得个方向罢,还请张大人仔细想一想,毕竟……”魏凛本想说这是条重要的线索,转念一想改口说道:“这是就出兰子越的重要情报,还请张大人好好想想。”
张楷眉头紧锁,借着酒力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用手撑着窗框盯着楚山脚下的土窑群。半晌,他缓缓开口道:“那座土窑,是往山上的方向去的。”
魏凛瞥了一眼——往山上方向去的的土窑,依旧有三百多座。他看着眼神有些绝望的张楷,叹了口气。魏凛心里明白,张楷已经把他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自己。
看来剩下的,只能靠自己实地去摸排了呢。
魏凛有些惋惜地耸了耸肩,又开始想念起徐潇潇来。这个举世无双的才女总能从细节处发现新的线索,凭借极不起眼的细节还原整个事件的经过。然而这些能力,自己仍然没有学到。如果此时此刻徐潇潇在这里,说不定就能从中发现端倪,不会像自己现在这样,毫无头绪,一团乱麻。
“张大人,你且先在此处住下,别再回土窑那里了。你若是回去,必定遭害。”魏凛思索了一番,终究想了个缓兵之计。
他心里明白,保住张楷这个重要的证人,是此番的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