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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着了,第二脑袋昏昏沉沉的叶柏推醒,头像被人劈椰子一样的炸裂般的痛,这一痛就把梦到什么全忘干净,脖子像块石头一样僵硬。
又一路南行,越走越绝望,毗荼人根本不给俘虏机会,只让俘虏保持一点体力用来赶路。
第三天,毗荼人将俘虏聚一起,然后放开五人,示意他们可以逃脱,他们将信将疑走了几步,结果毗荼人也不追,就急跑。
快跑远时,毗荼人慢慢悠悠的搭弓上箭,射倒一人,其余已跑出射程。毗荼人也不急,半响才骑马出去,过了一会带回四颗人头。
又当着所有俘虏面前,将中箭但未死的那一人,四肢和脖子绑上绳子,五匹马相反一奔,整个人都来不及惨叫就被扯成碎块,毗荼人一遍欢呼,俘虏心惊胆战,全身虚汗。
毗荼人将分尸那人随意丟弃,五颗头颅剥掉头皮眼睛,将脑花血液涂在人身上马身上,画成怪异符号,头骨被收藏好。
第七天,恒煊一行终于到了毗荼人的一座城停下,城墙是八米高,一人环抱的粗木用铁链串联,中间塞土,宽五米,边长粗略一看,约有二百多米。
外面有一道三米宽护城河。俘虏被押着进去了,恒煊看见两侧全是黑肤卷毛,圆脸厚唇与所有宗华人包括芳国人,安国人外观很大不同的毗荼人。
他们是如此众多,老人小孩妇女全都用惊奇的眼光打量着与他们不同的安国人。
服装不同,房屋样式,工具形式在内的整个审美取向是与宗华人不同的,整个街道散发令人窒息的浓烈体臭。
恒煊突然想到曼人,他们一但蓄起长发,不纹身,其实和宗华人根本没区别。
芳国在开拓外岛时,也发现过一些更黑的土著,巨大的外观差异,让芳国开拓者根本就不认为他们和自己一样是人,所以不存在通婚可能,现在几近灭绝,所以恒煊在到震旦之前就没见过。
视线不想与那种如同看动物的表情接触,但又不想在他们面前低头,恒煊淡漠的直视前方,过了城中大街,来倒一处营地,被毗荼人吆喝着排好队。
“嗞!”的一声,一个毗荼人用烧热的铁铬,在一个被摁住的安国俘虏脸上铬上印子。
恒煊瞳孔一缩,全身肌肉一紧,皮肤激起无数鸡皮疙瘩,全部毛细孔闭塞,如遭电击,汗毛直立,头皮炸裂。
怎么办!
这群畜牲要将俘虏变为奴隶,还要铬上无法洗刷的铬印!
我也要被铬上,我一位芳国上大夫,堂堂恒氏家主,竟要被刻上低贱的奴隶的印记!
如何回芳国见人,如何面对其他大夫,如何面对家臣!我恒煊,我恒氏不是要受尽全芳国人的嘲笑和鄙视!
叶柏更是手足无措,脑海中一片茫然,想了无数办法都是不可行,主公一但有了那个印子,还如何保持他的尊贵与名誉?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宗华人视断发纹身为野蛮标志,脸上印记是对奴隶的刑罚,大夫怎可被施刑?
天要灭亡我恒氏?
叶柏瞳孔颤抖,牙关紧咬,见恒煊的额头冒出薄汗,脸上的血全退下去,白得吓人,眼皮抖动,脸上肌肉诡异的不自然抽搐一下。
叶柏扫视四周,绝望的发现没有任何办法,就要缓慢移步,挡在恒煊面前。
恒煊如同行尸走肉,被看不见的线的提着往前,正想着要不要咬舌自尽,叶柏的声音又传来了。
“请主公以恒氏复兴为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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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