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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是医院检查出现了失误,否则这事他没办法解释。至于柏林的那座医院会不会因此有一些名誉上的影响,他只能万分同情的说一声抱歉了。
有记者提问:“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受伤其实只是一个幌子,霍芬海姆确实放出了烟雾弹?抱歉,请原谅我的直接,但事实就是,因为你的问题,全德国都在声讨柏林赫塔,以及冯贝尔根,认为他们的粗鲁玷污了足球这项运动,理应受到谴责和惩罚。”
曾恪脸色微微变了变,这位记者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却是暗含机锋,如果按照他的理解,这件事情就变了性质——曾恪没有受伤,却装作遭受了重大伤病,借此来向柏林赫塔和冯贝尔根施压,以达到某些诸如搞臭对方的目的。
换做一些喜好“阴谋论”的家伙,恐怕就更有发挥的余地了,霍芬海姆的赛季不败金身不是被柏林赫塔打破了么?那他们完全有理由这么做,就是出于愤怒,“报复”对方!
这关乎到自身的品德和俱乐部的声誉问题了。
曾恪的眼睛微微有些转冷,表情也郑重起来,他打量了一眼提问的这个记者,发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再看看对方胸前的记者牌,顿时了然。
原来是来自柏林的记者啊,难道说话这么弯弯绕绕,想着给自己下套,这是在为柏林赫塔找“说法”来了?
曾恪撇撇嘴,没有看他,而是将另外一位看起来有些面熟,应该是经常和自己打交道的记者的话筒扯了过来。
“我用了幸运这个词语,所以,我真的很幸运,那是一次凶狠并且很没有体育道德的犯规,我逃过了一劫,是的,我很庆幸,但不是每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恶意侵犯都会是幸运的。”
“如果现在我躺在医院里,苍白无力的望着天花板,记者先生,你是否还有勇气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好吧,我换个说法,一个抢劫犯持枪冲入了银行,他已经将钱装进了他的大号袋子里,然后警察赶到,将他抓住。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你的理解是,他并没有犯罪?因为他的理由是我被当场抓住了,没有将球带走?”
周围的记者鄙夷的看着那位来自柏林的同行,说实在的,这位同行问出来的问题确实足够白痴,别人隐瞒真实的伤情?所以错在曾恪和霍芬海姆,柏林赫塔不应该遭受谴责?
有这样的道理么?
你当所有人都是瞎的么?曾恪没有遭受重大伤病,是他的运气好,但这并不能掩饰你们的错误!
而曾恪的解释也说明了这一点,一个罪犯在犯罪过程中被抓住,那么,他就是无罪的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
难道非要把钱抢走才叫做犯罪?
难道非要把曾恪的脚给铲断,从此黯然挂靴退役,才叫做犯了错误?
滚犊子去吧!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记者们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那位提出了与众不同问题的同行,有人甚至抬抬脚步,离他远了一点——和这样智商急需充值的家伙站在一起,都担心把自己的智商线给拉低了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柏林记者感受到了周围目光的怪异,想要解释争辩,曾恪却是摆了摆手,“不用解释,你的言论已经证明了我们无法正常的进行沟通。好了,下一个吧。”
曾恪也是够狠,损完了人,就不给别人再说话的机会,这是成心要被别人给憋死啊,那位柏林记者就被憋得面颊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可是曾恪已经不去注意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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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