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常听不下去两人在这光明正大的虐狗，便挥了挥手道：“滚滚滚…要打架，要滚床单，自己下去解决，不管哪种伤都算工伤，我给你们报医药费！”

“大苏——！”

南宫玉一跺脚，难得地红了脸，急忙跑了出去，还留下一句：“你们家的都爱耍流氓！”

谢流氓嘿嘿一笑，追了上去喊道：“姑娘，你的驸马还要不要啦！”

苏流氓：“……”

待两个欢喜冤家走了，苏无常才唤来阿月，几乎不怎么说话的少女，后背挺直地跪在她面前。

那双清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水光，尽管苏无常什么都没说，但是她也曾硬闯过天堑，还是缺口处，都险些丢掉了一条命。

而她的小公主，却是从奈何桥上过，最后还将天堑毁去，其中惊险该有多少，她连想一想，也觉得后怕。

“没事了，我既然敢闯，便不会是毫无把握…唯一算差了的，大概是司空尧。”

阿月一愣，却是开了口：“他死了？”

声音粗嘎破碎得厉害，苏无常听得有些心疼，将阿月拉起来，坐在椅子上，才回道：

“我看不透他，便是记起小时候的诸多事情，也觉得他这个人全身透着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