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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茅易生,你敢担保五年后就一定能让夷洲税赋超过百万贯吗!一百万贯可不是小数目,呵呵,你算算,要卖多少水泥才能赚得百万贯。”
茅庚也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话说得太满,现实中各种不测都是可能的,不过话已经说满,此时万不能退缩,否则搞不好让萧燧那老头给自己安一个欺君之罪什么的,那就糟了!最起码应验了他刚才说的“年少无知”,自己的品牌形象势必就会大打折扣。反正台湾的价值远远超过一百万贯是迟早可以验证的,今天反正在萧燧这里也已经不讨好了,干脆把话再说得硬气一点:
“启禀官家,小子以为,占据夷洲五年,只要前五年免除税赋,五年之后夷洲的税赋一年过四十万贯当是不成问题,十年之内便能连本带息收回100万贯。官家要是不信,小子斗胆,便跟官家打一回赌如何!”
赵眘刚才也玩了一个心眼,茅庚说的是五年后的产出,但到了赵眘口中,就变成了五年之后的税赋,茅庚当然不能上赵眘的当,心道如果五年之后台湾一年的赋税还到不了四十万贯,那只能说自己无能。想必到那时,自己一年的利润也不会少于三十万贯吧。
至于打赌,茅庚也不过是顺口一说,与其说是邀赌,不如说是表明一种确信无疑的态度,反正赵眘是皇帝,难道还真会与自己一个少年打赌不成!
谁知赵眘哈哈一笑,道:
“朕记得苏东坡的词中有一句‘老夫聊发少年狂’,好!今日朕便聊发一次少年狂,与你茅易生作个赌局,你说如何个赌法?”
赵眘心道,就算如茅庚所说五年后一年的税赋只能达到40万贯,对于一个五年前还是蛮荒之地的岛屿来说,那已经是惊人的奇迹了,只要有这样的局面,朝廷就稳赚不亏,更别说还赢得了整个夷洲岛。
一想到此,赵眘便没了心理负担,一时间童心大起,很是好奇茅庚究竟要以什么来赌这个赌局。
赵眘竟然会接下赌约,不禁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有点愣神。
但随即萧燧就谏道:
“官家,朝廷大事,岂能儿戏!”
周必大则感受到了赵眘有了重振雄心的迹象,这可是一件大好事。话说40万贯已经相当于广南西路一个路的两税收入,要是靠一个赌局就能多出40万贯的税赋,就算皇帝要玩玩关扑那又何妨!周必大便连连给萧燧递眼色,让他不要多事,且听究竟是如何一个赌局再谏不迟。
茅庚一听,实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赵眘变得有赌性了!印象中赵眘本来是一个五好皇帝啊,今天是怎么了!
但到了此时,已经刹不住车了,茅庚想了一想,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这个赌局,反正不使官家吃亏就是了。小子算了算,水泥一项再加上时表一项,两项加起来一年赚十五万贯当是不成问题,若是占据夷洲五年后,一年税赋还到不了四十万贯,那便是小子输了,小子便将这两项制作技艺献给官家。在此之前这两项所赚的钱小子一个子也不要,不过事先说好,这两项只能放在夷洲。”
赵眘心说这也算是有诚意了,至于两项加起来一年能不能赚十五万贯,赵眘倒不是很关心。赵眘关心的是,照这个架势,好像茅庚一定会赢似的,那茅庚赢了究竟会跟自己要什么呢,这个得问清楚:
“那若是你真赢了呢?”
茅庚心说这是跟赵眘讲条件啊,好像赵眘抠门是出了名的,不管了!事到如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茅庚小心地抛出自己的条件:
“若是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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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