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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孔子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希北风道:“只是文字这东西确实纠结,他指的是当时权力已经被把持,这个时候来追究士大夫们把持朝政的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因为权力都已经在人家手里了,你想治罪人家,也得手头有权力才行。然而,并没有啊。所以,除了既往不咎,把事情放下,还能有什么办法?鲁哀公确实想试一试夺回政权,结果呢,还不是被人搞下台了。”
“后续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哀公二十七年,想请越国讨伐三桓,八月,哀公到了有山氏。三桓攻公,公逃到卫国,又逃到邹国,最后到了越国。国人迎哀公复归,卒于有山氏。子宁立,是为悼公。”
“原来是这个结局,不是挺好的吗?”解诸道。
“名头依旧是国君,但其实比他爹还不如,就像一个小小的诸侯一样,被三恒压在下面。”
希北风摇摇头道:“哪里像什么国君,所以说,这一步错步步错,当初鲁哀公一开始就应该注意,等后来发现不对劲想动手却已经玩不过人家了,再到后来连累子孙,活得一样窝囊。”
“话说,人家再窝囊,至少也是个侯爷的水准。”解诸不屑道:“您这是瞎操心……”
“有道理,买白菜的操着卖白粉的心,人家混得再差,也是类同诸侯。”希北风道:“怎么都比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好上许多,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鄙视他们呢?”
叹了一声,他道:“好了,说回正题,既往不咎这个词,其实总有种宽宏大量的感觉,但其实代入语境后,那简直是一种无奈好吧。什么狗屁的既往不咎,是不能追究好吧,简直窝囊。”
“额,您说的对。文字是暧昧的。”解诸道。
“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追究不用再说不必劝谏,其实都是因为无法改变,也无法获得补偿,但如果可以改变,可以获得补偿,而且还有很大可能会成功,那么干嘛不去干呢?”
希北风道:“孔子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可不是让我们去原谅谁,而是告诉咱们,审时度势,不行的时候,就要宽宏大量,等什么时候行了,再翻旧账。”
“好阴险的说法。”解诸道。
“这有什么好阴险的呢?”希北风道:“难道好人就不能有这种想法?难道好人吃亏之后,连一点挽救措施都不能有吗?为什么到了好人这里,连理所当然的事情,都变得充满阴谋味道了?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好人就不能上门讨债了?”
“既然是好人,那就干脆大方点,直接送了不就是?”解诸道:“我觉得,应该会有人这么想的。”
“对于这种人,我只想说,呵呵。”希北风道:“但是呢,你的这种说法,我相信还是有许多人觉得,虽然不至于如此,但是如果真是个好人的话,何必上门讨债呢?难道不该相信对方会还债的吗?或许对方有困难,或许对方怎么样怎么样了。反正你是个好人,就该稍微宽容一点。”
“没错。”解诸道:“但是呢,这些人都没有想过,好人或许现在也有困难呢?他可能连明天的米都没有了,反而那个欠债的人,现在居然在发愁明天没有大鱼大肉。”
“世间的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希北风道:“对好人的要求,总是要比对坏人的要求高一点的。毕竟只有高一点的才是好人对吧。如果达不到那个标准,还算是什么好人呢?那么之前做的事情,其实估计也是一种虚伪的求名手段。要么就是收买人心,反正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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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