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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饭三吐脯,这才是求贤若渴之姿。隽乂和钧理来投,不啻微子去殷,慕前人圣德,我这也算是学有小成了。”
吴晨笑道:“原来曹cao竟是如此风趣的一个人。”高览感慨道:“是啊,和曹司空相比,袁公就显得拘谨做作了。”吴晨好奇地追问道:“那袁公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高览苦笑道:“袁公也分什么时候,他初到河北时,谦恭下士,颇有世祖之风,只是大败公孙瓒之后……死者已矣,过去的也过去了,使君能不能换个话题?”
吴晨笑了,说道:“我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题,不如君侯起头好了。”高览苦笑道:“杀了我怕是比让我找话题更简单些,还是使君起头吧。”吴晨莞尔而笑,道:“既然都找不到话题,那就只好随便说了。”向蓬外一指,道:“这雨下了有一天了吧,这种雨在三辅通常只有chun天才有,夏天一般都是那种来的快去得也快的雷雨,河北夏季都是这种雨么?”高览道:“三辅和河北的夏季有区别么?三辅我没去过,但河北的夏季也是下那种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雷雨,印象中今天这种天气也是第一次见。”吴晨笑道:“是么?不过我觉得两地的天气还是有些不同的,比如说房屋的拱顶,我觉得河北的拱顶就要比三辅的拱顶要平一些。”用手比了比,道:“这是河北的拱顶。”两手向上挺了挺,道:“而这是三辅的拱顶。”高览随口应道:“我没去过三辅,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不同,到三辅的时候,一定要仔细看看才是。”
吴晨笑道:“君侯是心口不一,心中在想,不好好想如今的局势却说什么拱顶的事,这个并州牧还真是轻重不分啊!”高览脸se一红,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奇怪使君怎会去留神咱们住的房子的事。”吴晨笑道:“因我是初来乍到,河北气候如何,天气如何,就算听人说起也只是了解个大概,最好的法子便是留神这里的民居,拱顶较平,自然是因为比三辅的雨水少,之后再问问当地百姓历年的降水大致就可以知晓这里气候和三辅气候的差异了。”高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东郡那一战我多少还有些不服气,心想若不是那座小山,使君绝无可能冲到我的麾盖下,如今回想起来,正是使君观察入微,才让小小的差异成为战局转换得关键,如今我是输的心服口服了。”吴晨道:“我并非生来便是如此的,是因为我这里的一个客卿,他在细节上观察之入微,令我心服口服,我也是有样学样罢了。”说到这里,微微一笑。
其时细雨沙沙,两人对着篝火侃侃而谈,身旁兵卒的鼾声此起彼伏,高览只觉宛似是和多年未见的老友促膝长谈,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顿了顿,道:“年初传来的消息,并州牧下令陇西太守王乐修筑陇西到汉阳的漕运河道,当时咱们都以为并州牧是想在汉中巴蜀动兵,怎么使君却又到了河北?”吴晨从脚边拾起一根木柴丢进篝火,火苗被新柴一压,登时暗了下来,吴晨拍了拍手上的泥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单是君侯没想到我会到河北,连我自己也没想过会到河北。”高览道:“我知道袁公在世时曾和并州牧有盟约,莫非使君便是因盟约之事而来?”
吴晨笑道:“我若说是为了河北和并州的盟约而来,那就是说谎。老实说,我从来没想过来河北,即使是今年年初的时候我还一直觉得河北的事与我无关,即使有,也是希望河北将曹cao的主力多拖一阵,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若是拖到我攻占巴蜀,我做梦都会笑醒过来。但我义兄却和我有些分歧,他说河北无论财力人力都占大汉的三分之二,我若只是盯着巴蜀却将河北拱手让给曹cao,那就是‘小富即安,鼠目寸光’。他骂得可真狠,气的我不行,事后想起,确是有些鼠目寸光了。自出潼关后,我和曹cao打了几仗,几次面临全军覆没之境,因此对曹军的兵多将广印象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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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