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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又在朝歌附近看了看,河北的地多物广也大出我的意料,若让曹cao占了河北,他的实力真不知会膨胀到什么地步,想想便令人毛骨悚然。”
高览道:“哦,原来出兵河北的事是神威天将军的主意。”吴晨道:“只是那时我一门心思都扑在巴蜀上,为了这个还和他大吵了一架,他含怒出走,孤军深入之下被曹军围在并州……”想起辛毗所说的“泫氏守军全军覆没”的话,心中涌起一丝伤感,道:“不说这个了。高君侯和袁三公子有没有什么私交?他这个人怎么样?”
高览沉吟了片刻,道:“袁三公子?早年曾见过几面,三公子为人孤傲,自视甚高……只是那时他年纪还幼,而且河北也还没有经过官渡惨败,河北袁氏的势力正处在巅峰,他沾了些少爷脾气也是有的。经过这些年的历练是不是还是如此,属下就不得而知了。”吴晨道:“……他现在驻军何处?还是在平原?”高览点了点头,见吴晨双眉紧锁,试探道:“使君是想去找他?”吴晨道:“是,对于今天朝歌发生的事,我左思右想,想到的唯一能够避免因朝歌之事而和河北袁军冲突的办法,便是派人到平原和袁尚当面讲清楚和他联盟抗曹的诚意。”
高览道:“……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对使君讲。”吴晨笑道:“有什么高君侯尽管讲。”高览道:“昨晚朝歌的事,使君是从自身来看,以为是自己cao之过急才引致蒋帻等人的误会,其实……”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措辞,缓缓道:“使君有没有想过,蒋帻一力要赶走使君,也可能是在妒嫉使君。”吴晨哑然失笑:“嫉妒我?为什么?”高览道:“不瞒使君,其实河北人怕张绣更甚于怕曹司空。自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张绣投降以来,随司空从征河北,大城十三,小城二十七,无不击破,城中男女老少,屠得干干净净,可谓鸡犬不留,河北人恨之入骨,又怕之入骨,闻听张绣率军而来,无不望风而降。使君却大破张绣,这样的战力又如何不令袁军心生战栗?使君可以破张绣,自然也可以击破河北袁军,倘若蒋帻将使君留下,岂非前门据狼,后门进虎,朝歌城哪里还能保在袁氏手中?因此无论是多荒谬的话,蒋帻都要讲,只要能将使君逼出朝歌便行。”
吴晨道:“君侯是在提醒我若联盟抗曹,要小心袁氏过河拆桥?”高览叹了一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吴晨笑道:“君侯的话我记在心里……”高览见吴晨似乎没将这句话当真,急道:“这并非高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吴晨原以为只是笑谈,见高览神se紧迫,才知他是真为自己忧心,心中一暖,正容道:“君侯的话我会谨记在心。”这时一队兵士从雨中走了过来,原来是轮岗的时候到了,吴晨望了望天se,道:“还有半个多时辰就要天亮,君侯还是先睡一下,今后有段i子都要处在袁曹夹击之下,能安心睡的i子不知道还有没有。”
高览应了一声,合衣在火堆旁躺下。吴晨起身从轮岗的兵士留下的空隙步出凉棚。细雨如丝,随着山林海涛般的风声飘到脸上,给烤得暖热的脸颊带来丝丝清凉。吴晨在篝火旁坐下,心中想着看看地图确定从朝歌到平原的行军路线,刚从怀中掏出地图,一阵尖叫声便从东面传了过来。吴晨心道:“一定是抓住了敌方的斥候。张绣败走,消息传到邺城,曹军接到消息起兵也要在晌午时分,莫非抓住了曹军的斥候?”心想说不定能从这斥候口中探出邺城曹军的部署。长身而起,走出凉棚。这时十余名兵士也被尖叫声惊醒,见吴晨起身,急忙抓起兵刃,吴晨连忙示意众人小声,不要惊醒正在熟睡中的其他兵卒。那些兵士点头会意,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吴晨不等他们走出凉棚,快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细雨下了一夜,此时更加细密,在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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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