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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的真他奶奶的像。”
张郃听着虽是受用,却知两人所说多半言过其实,晒笑道:“这些都是你们编排出来逗乐的,吴并州纵横凉州,被他击败的可不缺元让(夏侯惇)、妙才(夏侯渊)这些一等一的将才,否则以袁本初四世三公的踞傲,如何会极力拉拢他?他这般人物,如何知道我张郃?”顿了顿,道:“既然没和他们一起来邯郸,吴晨去往何处了?”沮媵道:“说是要顺沮水而下,继续去寻袁尚。”
张郃心念一动,忖道,若此时尽起堰城兵马,可在何处伏击凉州人?心中暗暗勾勒沮水在冀、青两州的流域,一路之上的山川密林一一掠过心头。猛地想起一事,道:“沮媵,沮鹄不是已被妙才俘虏了么,后来又是如何脱困的?”
沮媵道:“说是典军校尉押着他们去追击吴晨,不想吴在剡城设伏,典军校尉战败,他们就被吴救了。”
张郃暗叫一声好险。夏侯渊领军之能,张郃也是深自佩服。吴晨从邺城败退途中仍能击败一意复仇的夏侯渊,可知其主力仍存,即便自己带兵追击多半也讨不到好去。暗忖追击之事只能从缓。
这时号角声响,堰城城门放下,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兵卒匆忙跑了出城迎接,其中一名兵卒衣领上还别着妇人的小衣,跑到城门外才掉了下地,显是这群守城兵卒方才仍在寻欢作乐,听自己回城才匆匆起身。张郃大是不悦,但强自忍住,一旁的偏将却没这么好气度,甩手一鞭抽在领头兵卒的脸上,喝道:“曹芮呢,为何将军回城,他不出来迎接?”
兵卒捂着被抽出一道深深血痕的脸,道:“将军在府里……昨晚抓了几个逃难的美妇……啊哟……啊哟……”
张郃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曹芮果然不成气候,趁自己出城就干起**掳掠的勾当。但曹芮名是偏将,实是监军,对此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跳下战马,将缰绳交给偏将,缓步进入城中。
今天的堰城,令张郃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是哪里出了问题。无论是城头巡城的兵卒,还是街上巡街的兵卒,似乎与半月前离开时,没有不同。
这时就听见偏将在旁嘟囔道:“今天真他奶奶的奇了怪了,不但曹芮不见出城,赵琦、刘玦、武恺这些人莫非昨晚也都去嫖姑娘了?”
张郃登时恍然大悟。不论巡城的兵卒还是巡街的兵卒,其领头的将校不是背向自己,就是佝偻身子,不让自己看见面目。
堰城已被人偷袭,此刻城上、街上的兵卒早已换人。
张郃一颗心直往下沉。
曹芮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出城来见,他或许早已被杀。而这袭城之人,用脚指头也能想出,除了与沮鹄在剡城分开的吴晨,还能有谁?
装作若无其事的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城门,淡淡地道:“沮鹄还在哭么?”
兵卒在身后遥遥喊道,“哭累了,此时已睡了。”
张郃怒道:“是哭累了还是哭死了?他是主公亲令要活捉之人,尔等如何这般不仔细了。待我亲自查看。”说着转身便向城门走去,沮媵丝毫不觉有异,追了上前,挡住张郃的去路,凑趣道:“沮鹄敝贱之人,阶下之囚,如何敢劳烦将军大驾,让他们把沮鹄押进城便成。”见张郃脸色不善,声音越说越低。
张郃扬手甩了他一嘴巴,怒道:“你懂什么,他可是主公亲令活捉的重犯,我既捉了他,便要负责将人活着交给主公。”
沮媵被打得原地转了数转,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地上,看着张郃大步流星冲向城门,心中只感莫名其妙,不知马屁何时竟换成了马腿。
便在这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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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