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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巷子,被风流的何大少当成粉头调戏。徐湘瑟不依,两人闹起来,失足坠楼,双双亡故。
徐文长家也是一片惨淡之色,徐夫人哭得喉咙嘶哑,定要去何适之府上理论,又要告京兆衙门。徐文长自然不依,说何适之之子从未见过徐湘瑟,且徐湘瑟是自己跑进烟之地的,徐家并不占理。徐夫人哭天喊地,质问徐文长他们的女儿哪儿像粉头,又大骂何大少眼瞎。徐文长劝不住,着了恼,甩手出来。徐家和何适之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尽管如此,端王在帝京还是坐不住了,也说“热出病来了”,上了个折子要去西京避暑养病,还要把端王妃和新娶的侧妃都带了去,妻妾两个离京前到禁中拜思卿。
这日菱蓁亲自引着两位位头戴赤金特髻的贵妇人走来,端王妃叶氏打头,后面跟着端王新纳的侧妃,一齐给思卿行礼。
思卿笑道:“王妃不必多礼。”因请王妃和新侧妃坐下。
王府的侍女呈上端王妃进献的盆景、缂丝褙子、果品若干。又有给太子和公主的荷包、玉如意、禁步等物。思卿交付菱蓁收了,也命菱蓁呈上来给端王妃的锦缎、珠饰。新侧妃是定南王王府长史之女,思卿也不曾薄待,赏了一整套红宝石头面首饰。二人具离座称谢。
端王妃叶氏,算起来与思卿是远亲,也出身叶秀峰族中。初以侧妃身份入端王府,端王元妃病逝后,就被扶为正室。但端王一向与内阁不睦,与这位继妃的感情也十分寡淡。后来端王极力反对册立思卿为后,端王府与中宫交恶,也因为这重原因,端王妃夹在中间难做人,极少进宫来。
思卿先赞了新侧妃伶俐,又问端王妃的旧疾,然后命菱蓁拿山参来赏给端王妃,端王妃称谢不迭,略坐一坐,就领着新侧妃起身告退。
小小的纸团从新侧妃的身边掉落在地,思卿的裙摆如一旋,将纸团藏入自己的裙底。新侧妃忍不住一回眸,思卿对着新侧妃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端王妃与新侧妃走后,思卿百无聊赖地拿出一本《太上感应篇》看。过了半日,萧绎走进来,思卿问:“今儿的事情都了了?”
萧绎点头。
思卿于是把端王新侧妃悄悄丢给自己的那张纸条拿给萧绎看。薄薄的荆川纸被蹂躏地皱皱巴巴,薄易摧残,上面只写着“端王暗通十二京卫”几个字。
萧绎既惊且怒:“这是哪儿来的?”
“从端王新娶的次妃袖口掉出来的。”思卿好整以暇地看着萧绎清白不定的脸色道,“次妃可是定南王府长史之女,定藩想借她的手挑拨你和端王的关系,定藩好坐山观虎斗。三哥你可别中计。”
萧绎接过纸条,道:“沅西南去,他手头京里的事恐有疏漏。京防杂事,以后你多留心。”
思卿笑:“且不说沈沅西过不了几日就回来了,现在府军卫我还看顾不过来,其他我无能为力。这么重的担子给我,三哥就不防着我起反?”
她带着戏谑的眸子格外明亮,萧绎笑道:“我怎么会疑心你?”
思卿正色道:“君不密则失臣,三哥,你是不是疑心太过?”
萧绎忽然道:“我不是疑心太过,我也想给沅西留条退路。”
思卿忽然变色:“原来如此。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手足不能断,衣服却能换。你为了给他留退路,就把事情都甩给我?”说完不再理会萧绎,掀帘子进内间去了。
“我把定藩女指给端王做侧妃本来是想给端王找点麻烦,却没想到定藩女因势而上,失策。”思卿进来只对菱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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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