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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哥儿养病的那几日,奶娘时常抱着然哥儿来与他说笑,好歹让福哥儿不至于因为养身子而闷出一身病来。
然哥儿叽叽喳喳地围着福哥儿,一会儿说起了外头天色明亮,正是适合放风筝的时候,一会儿又笑嘻嘻地让福哥儿下地陪他玩老鹰抓小鸡。
福哥儿起先还很有耐心地与然哥儿说话,后来就嫌这个小豆丁吵闹,直接横眉竖目地说道:“你若是再吵我,我就叫爹爹来了。”
然哥儿最怕薛锦楼,闻言便嘟囔起了嘴,乖乖地跟着奶娘去了厢屋午睡。
赶走然哥儿后,福哥儿志得意满地笑了笑,便从枕头下拿出了昨日四伯送来的话本子,一时间便津津有味地赏读了起来。
等到薛锦楼与莹儿起身后,福哥儿听到了丫鬟进屋服侍爹娘的声响,便将话本子藏回了枕头下,又开始装睡。
莹儿服侍着薛锦楼换衣,两人照例拥吻了一番后,莹儿便倚靠在门扉处注视着薛锦楼越走越远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和润又温柔。
福哥儿总是隔着朦朦胧胧的帘帐去瞧自己的娘亲和爹爹,他虽还只是个小孩,却也明白了夫妻情深这四个字。譬如说四叔和四叔母就是一对怨侣,听丫鬟们说他们整日里争吵,便没有甜甜蜜蜜的时候。
而他的爹娘,却是把彼此当成了心上至宝。福哥儿高兴,然哥儿也总是乐呵呵的。
生长在这等氛围之下,福哥儿便对话本子里的“情爱”二字产生了些许疑惑,情爱到底是什么呢?为何会有让人甘之如饴、前仆后继的魔力?
福哥儿不明白,且他又是个好奇心旺盛无比的孩子,便找准了机会询问自己的奶娘。
奶娘们都已是嫁过人生过子的妇人,即便当初与自家夫君之间有几分情情爱爱在,可这点情爱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了柴米油盐般的俗物。
面对福哥儿的疑惑,奶娘们便笑着答道:“福哥儿如今不明白情爱是何物不要紧,等你再大上一些,自个儿尝了个中滋味,便能明白了。”
说着,几个奶娘还笑盈盈地揶揄起了福哥儿,拉着他的小手道:“等哥儿满了十五岁,就该娶媳妇了。”
这时的莹儿也换上了家常素服,一走进内寝时恰好听见奶娘们在打趣福哥儿,她本就是个宽厚随性的人,闻言也笑着附和道:“怎么样都好,只是我们福哥儿可别有了媳妇忘了娘。”
奶娘与丫鬟们听了莹儿这话,俱都笑得直不起腰来。福哥儿疑惑地瞥了眼自己的娘亲,虽是不明白奶娘和丫鬟们为何要笑,可却也操着嘹亮的嗓子道:“福哥儿最喜欢娘亲了,才不会忘记娘亲呢。”
这话出自他的真心实意,好好的玩笑话成了福哥儿向莹儿表明爱意的机会,奶娘们便在旁打趣道:“好好好,知晓我们福哥儿是孝顺的好孩子,将来挣个诰命夫人回来,让夫人好好享受福哥儿的福气。”
女人在世,心心念念盼着的不过是丈夫可靠,儿子有为而已。莹儿虽遗憾着自己没能为薛锦楼生下个贴心的小棉袄来,听了福哥儿这番话后却觉得心头一暖。
好在是没白养福哥儿这个儿子。
七日后,福哥儿的身子也好全了,又能如往昔那般在空阔的庭院里无拘无束的奔跑,莹儿总是怕他跌上一跤,吩咐奶娘们严加看管他。
薛锦楼处理好了王若霜之后,便打算修复一下与薛锦双的关系,嫡亲的血缘兄弟,实在没必要为了个外人生分至此。
而秦安宁知晓薛锦楼发落了王若霜之后,喜得不知所以,只见他慌慌张张地攥住了秦嬷嬷的胳膊,诧异道:“嬷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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