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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错吧?四爷当真同意了此事?”
薛锦双如此心爱着王若霜,只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珍宝都捧到她身前去,如此珍视,怎么会眼睁睁地瞧着王若霜被赶出薛国公府?
秦嬷嬷花了不少力气在薛国公府里培植人脉。起先她知晓这消息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后经人指点才知晓王若霜是对因长房的两个哥儿下手才得了这样的报应。
“这都是贱婢的报应,世子爷这么做兴许也有要为夫人您出头的意思。”秦嬷嬷随口一言,本意不过是想让秦安宁安宁下惴惴不安的心,却不知晓她这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语会给秦安宁的心间带来多大的震颤。
自嫁进薛国公府起,秦安宁一月里至多与薛锦双亲密一回,自从珍姐儿出生以后,更是半年才会缠绵亲密一次。
秦安宁不懂爱,更不知晓与心爱之人翻云覆雨是何等的愉悦。她甚至在吻着薛锦双时,脑海里想的也是早点结束这等活计。
她怦然心动的那一刻,似乎只与薛锦楼有关。
上一回薛锦双为了给王若霜买钗环首饰而大闹正屋,秦嬷嬷都被薛锦双踹倒在了地上,眼看着好好的二房就要被薛锦双搅得乌烟瘴气。
薛锦楼却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秦安宁的眼前,薛锦双怕极了这个哥哥,一见薛锦楼横眉竖目的英武模样,便吓得魂不归体、颤颤巍巍。
他好生教训了薛锦双一通,薛锦双也不敢在与秦安宁胡闹,倒让秦安宁过了许久的安生日子。
秦嬷嬷未曾瞧出秦安宁的异样来,她服侍着珍姐儿起身之后,便笑着与秦安宁说:“夫人,一会儿您抱着珍姐儿去趟大房吧。”
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秦安宁心口一跳,半晌只道:“为何要去大房?”她心里隐隐也期盼着能与薛锦楼见上一面,只是这等念头太过离经叛道,她不敢往深处细想。
她是出身世家的端庄闺秀,骨子里就是被《女德》、《女训》教化的大方与矜持。她明明已成了薛锦双的妻子,怎么能恬不知耻的去肖想名义上的兄长?
况且珍姐儿是她挣命般生下来的女儿,即便是为了珍姐儿将来能嫁得一个好夫婿,她也不能做出这些离经叛道的事来。
“奴婢想着福哥儿病重,咱们好歹也得尽尽自己的心意才是。”秦嬷嬷说话间已从秦安宁的嫁妆箱笼里寻出了一套祈福平安的香珠。
这香珠用来祈佑病中的孩童最是合适。
秦安宁闻言便压下了心头的千头万绪,只莞尔一笑道:“好,我这就梳妆换衣裳。”
秦嬷嬷却笑道:“不过是去大房瞧一眼福哥儿而已,何必换衣裳?我瞧着夫人这样就很好。”
女为悦己者容,秦安宁心头的苦楚无人知晓,她干脆便淡淡一笑,不去回答秦嬷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