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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道:“下奴...我,我叫子初。”
到底还是鹤青有说服力,一个从出生开始就低声下气,被森严的阶级等级和上尊下卑的教条框得死死的人都能被他扭转过来。
“子初,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夜漓歪着头问:“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别人呢?”
见子初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夜漓又问:“这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下...我,我没有读过什么书,具体也说不清名字的含义,名字是国师大人给取的。”
“国师取的?”听他这么一说,夜漓很有些意外,迅速与鹤青交换了一下眼色。
子初重新见到鹤青他们,一时高兴,嘴快说了出来,立刻就后悔了:“国师大人嘱咐我不要告诉别人的,你们千万别和别人说啊。”
也是稀奇,身为国师之尊,居然会给一个奴隶起名字。
夜漓满口答应:“不说不说,你不让我们说我们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不过子初,这个别院是你的住处吗?”
“嗯,是啊,我就住这里。”他满脸天真,依旧有问必答。
“哦...这样啊...”夜漓拖长了语调,似有深意。
“对了,国师大人最近有来过这里吗?”她又进一步试探。
“没有,”子初摇头道:“国师大人有好几日没有来过了。”
“哦...这样啊...”夜漓还是这一句,又与鹤青互望了一眼。
子初一个奴隶身份的人,独居别院不说,国师赐名,还常来探望,除了着装不敢逾矩,还只穿着粗布衣服,其他一应用度都与仕族大夫无异,他能得蒙国师如此对待,身份必不一般,想那二皇子也是因为一些传闻,估摸着二人关系非常,这才故意上门为难,将子初带离国师的庇护,还当街施暴。
“行吧。”拘魂咒的作用还隐隐从四肢百骸传来,让夜漓不住头疼恶心打颤,但她还是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又扭了扭脖子。
“二位大人这是要走?不留下来一起吃点吗?”子初见夜漓起身,一脸热切道。
夜漓瞧着时候也不早了,见竹七跟几百年没吃过饱饭似的,兀自在那儿大啖,想想算了,就在此处随便用一些餐食吧。
子初大喜过望,摆出要把厨房搬空的架势,整治了一桌子菜,他手艺还行,知道他们是中原来的,煮东西也不像西虞人喜欢的那般口重,他若是在中原,开个馆子生意应当不错,可惜生不逢地。
不过子初对国师的盲目崇拜和过分敬爱实在是让夜漓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在他眼中,国师是这个世上最伟大,最善良,最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最悲天悯人心怀天下的圣人,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夜漓本来是想多打听打听他们二人的关系,但受不了他一说到国师,便是一脸的花痴沉迷状,说到国师如何关心疼爱他时,欣然抖动着肩膀,激动地握紧了双手,小脸红扑扑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后了,浑身散发着一种从内心透出来的愉悦。
他说,这辈子从未有人待他这么好过,在他眼里,国师就是他的神明,是他凄苦人生的一道光。
夜漓怕自己再听下去,连饭都吃不下了,也就不再问了。
便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心中也大致了然,她虽然不大能理解两人之间这种异样的情状,但也有所耳闻,在中原,不管是皇亲贵胄,翰院书生,还是市井商贾,地头百姓,当中也有不少有这种断袖之好的人,还都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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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